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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265登台
    偏偏,命运的齿轮让他们交接。

    怎就遇见的是她呢,闵行洲想。

    闭上双眼,他点了根烟,烟圈从他口腔里抵出,寂寞的散开。

    要是他看上她了,主动去搞她弄她呢。

    林闻歧不得跟他玩起真枪实弹。

    那可是林闻歧养的宝贝。

    林闻歧能是什么善茬,房地产的神话人物。

    林闻歧又为什么,临死乐意把宝贝女儿交给他呢,信他?

    毕竟,港城闵行洲这三个字挂钩滥情,随随便便,毫无真心,他也觉得,懒得理会。

    直到台上没声了,闵行洲缓缓睁开眼,只剩下那女人离开退去红色幕布后的身影。

    他想到一件事。

    易利顷早几年,比他先听到那句话。

    ———咸祝先生情深依旧,自此高升

    闵行洲冷笑,又怎样呢,又怎样。

    挺无聊的,闵行洲找上易利顷。

    通了。

    他手里的烟燃尽,还想抽。

    “又怎么了呢,听说领证被拒。”通话那边的易利顷倒是不忘先挖苦他,“火大吗闵公子。”

    那几个字似乎都把闵行洲心思看穿了,脸上的表情就带了点郁郁寡欢,“不好说。”

    非要他形容什么感觉的话,那就是狼狈,浑身上下不舒服。

    闵行洲,“这个世界上除了我自己想结婚,谁也没法子让我结。”

    易利顷并不知道他在大剧院,只是以为他闵行洲一个人在港城,孤独的站在高位,一时难免寂寞,找个人聊天。

    他和他,寂寞落魄时,真的会找对方聊天,互相伤害。

    有无林烟,他们都会这样。

    “还故意烧了三天,怎么那么卑鄙了。”

    闵行洲挨身,看着空无一人的高台,“易利顷,你故意搞我啊。”

    易利顷轻笑,“我觉得你活该。”

    这种言辞无非调侃,闵行洲没当回事,“待遇怎样。”

    他说,“还好。”

    说他坏,他追求平淡安静。说他不坏,他偏伪装成斯文君子。

    闵行洲问,“回港城?”

    易利顷的声音顿了顿,“你老子让我留在这里。”

    闵行洲笑笑,“伱给他养老呗。”

    “过肩摔,平手。”易利顷觉得他老子身强体壮,养老这事儿离远了,“怎么养?”

    闵行洲偏头似在寻找打火机,台下座位光线太昏暗,并不好找,他只能含着未点燃的烟,“你不在,我无聊。”

    易利顷叹气,“易家都没了,也不知道玩什么。”

    闵行洲真找不到打火机,实在没那个耐心,他抬头,正看到那个女人款款从幕后走下台阶,沉默地看了会,他笑着蹦出三个字,“玩我呗”,就挂了电话。

    帷幕没有落下,场地唯一的灯光在舞台,台下显得格外暗沉。

    唯独坐在正中央的男人,西装矜贵,作派偏充斥着寡淡。

    保镖从角落出来,上前给闵行洲点烟。

    他摆手,取下嘴里的烟,漫不经心掐烂,碾碎扔了。

    保镖很懂事的离开。

    距离没几步,林烟绕到闵行洲身后,双手遮住他眼睛,轻轻挨在他左耳,一字一字念他的名字,“闵行洲。”

    他懒懒笑笑,很快捉住她的手,捏在掌心搓揉。

    很宽厚,很暖和,男人中指指节有些粗粝的茧子,常年握钢笔签字留下的吧,林烟没有抽回,任他揉弄。

    她说,“技艺不精,献丑了。”

    怎么会丑呢。闵行洲在庄园见过,林烟穿他的衬衣在落地窗前吴侬软语,很是滋味。

    那滋味怎么说呢,记不清了,只记得当时抽了好几根烟,咽喉里都是尼古丁阴暗地爬行。

    见他不言不语,林烟俯在他耳边,“怎么了,喊你名字不舒服了?”

    她的发丝跟着垂几捋下来,微微的软滑,悄然与男人的领带擦撞,贴在那儿,那么的痒。

    “嗯。”他无奈不已地点头。

    林烟软下音调,“七爷…”

    这把嗓子怎么叫都好听。

    闵行洲拉她的手下来,这样一来林烟贴他更近了,她身上是沉木熏香么,上台前要熏过吧。

    心无杂念,干干净净。

    闵行洲告诉她,他累,说不上哪累。

    她手抬了抬,指腹压在男人的太阳穴,按揉,劲儿不大,力道胜在有技巧,像有晚风拂过。

    闭上眼睛,舒服的感觉驱使着他,仰在那儿享受,这让他的眉眼看起来温和了很多。

    她说很多话,告诉闵行洲《兰桂》究竟讲了什么,也不知道闵行洲听没听。

    没一会儿。

    保镖抱着平板进来,递给闵行洲。

    闵行洲只是划着,给身后的林烟一同看画面,“港城的地形图,你帮忙挑个地段。”

    林烟眼睛跟他的指示走,挑地段?港城好地段多了去,要说她喜欢的,还是临江的好。

    林烟看了一会儿,告诉他,“江北大桥桥头东南方向的地皮,路段安静而且江景好。”

    闵行洲觉得她眼光还算不错,也没那么空空如也。

    江北大桥的开发项目,在秦氏集团手里。

    只是,江北大桥真是个有意思的地方。

    他点点头:“嗯,就江北。”

    林烟问,“你要来做什么。”

    也没做什么。

    “设计稿。”闵行洲点开第二个文档,示意她,“再挑一张。”

    林烟看着他滑动平板上的图片,起初没有入眼的,看起来都是大师级别的建筑设计稿,可能她挑。

    “你想在港城建一栋楼?”

    他嗯。

    “这个。”林烟在他划到第九张图纸时,简直一眼看中,叫停,“这款设计外形看起来比较对你胃口,曲折的弧度,有点像雏菊花瓣形,你哪找的设计师,介绍介绍?”

    “国外。”他的目光停留在那张图纸,那位设计师倒是蛮会。

    林烟哦了一声,“我选的对吗,那就这张吧。”

    他把平板丢给保镖,说了几句话,意思就是按她说的办。

    林烟哪懂闵行洲要做什么,估计要建新的楼盘做商场,只是江北大桥那处临郊区了。

    可设计稿看起来并不想楼盘,也不像开发商场,仅仅一栋很有设计风的檐楼。

    林烟没再想,男人的掌心突然攥住她手腕。

    “有话跟你说。”

    林烟听着,弯腰低头配合,更凑近闵行洲了,等待着他要说什么的时候。

    他往她脸颊啄了啄。

    她思绪停在那儿,“你耍什么流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