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身份关你什么事,你这糟老头真是坏得很,搞出这么大动静来!」
「不过不管你怎么弄,遇到盛门主只能说算你倒霉了。」
北辰是懂得扎心的。
福伯简直要气死了,但又不得不承认,确实是如北辰所言,遇到盛汐玥真是算他自己倒霉了。
多年来的夙愿毁于一旦,就连献祭了一半的生命力量将这至邪之物召唤出来,也被那男人一下子捏散了。
福伯觉得自己的三观真的被人重塑了。
北辰才不管福伯此刻在想什么,看着两个中年老男人直接将几个少女丢在了花豹阿花的背上的举动,简直觉得没眼看。
有你们这样剥削兽兽的吗?
「看什么,还不赶紧将你的契约兽叫出来啊,多点力量赶紧将人给弄走,待会儿灵域那边的人下来查探发现我们,到时候说都说不清。」
尉迟枫没好气的看着北辰说道。
北辰憨憨一笑道:「小狐那么小只,怎么背得动啊,咱们还是能者多劳吧。」
他是绝对不会承认,这种做苦力的活,自己是叫不动赤焰六尾狐的……
这说出来就真的太丢人了。
尉迟枫看着北辰冷冷一笑,似是不相信北辰这番言论。
耳朵三人一豹带着九个昏迷的少女和半死不活的福伯迅速离开了卧龙山。
一行人走了没一会儿,空间出现了裂缝,很快几个黑袍人变出现在了这里。
「人都没了。」
「那气息也消失了。」
「四处找找看。」
很快几个黑袍人迅速散开,其中一个来到了之前福伯所在的位置。
「这里有个卷轴!」
任谁都没有想到,福伯这老狡猾竟然还将今天所发生的一切都用卷轴给录了下来。
「卷轴有损坏,一部分画面看不清楚。」
「先带回去交给尊上。」
很快这群黑袍人带着福伯遗留下来的卷轴匆匆离开了。
与此同时,盛汐玥这边也被夜司寒带到了一个别院当中。
「尊主!」
「尊主,这是……」
夜司寒的下属简直是惊呆了,毕竟夜司寒从来都是身边绝缘一切女性生物的人啊,可现在他们看到了什么?!
他们这位女性绝缘体的尊主,竟然公主抱着一个浑身是血,勉强能够看出性别是女的女人啊!
这这这……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就是可惜了这女人怕是要死了,若不然估计都有机会做他们的主母了……
夜司寒是不知道下属的想法,声音冷沉道:「将昭夜叫过来。」
这么说着,夜司寒抱着盛汐玥径自前往自己的庭院,前脚才踏进自己的庭院,后脚又在下属们疑惑的目光中踏了出来。
想了想,夜司寒最终抱着盛汐玥去了隔壁的庭院,说到底男女有别哈。
若是此刻有人知道他的想法,估计是要呵呵了。
孩子都有了,还说什么男女有别,扯呢!
只可惜眼下没有知情人在这里。
将盛汐玥放下,夜司寒看着还在昏迷的人,心中多少有些感慨,这女人真是不要命了,若是她没有经受进阶的天雷,那天雷没有将那至邪之物的力量削弱了,她今日是必死无疑了。
她真的很敢赌。
蓦地,夜司寒想到四年前那个雨夜,她匆匆忙忙逃到马车上,一边克制又一边撕扯他衣服时的模样。
罢了,她也确实一直都是这么不要命的。
这么想着
,夜司寒有些失笑。
「啧啧,我琢磨着天上也没有下红雨啊,怎么你这个冷面煞神还笑了啊?」
一道揶揄的声音响起,而夜司寒也瞬间收敛了脸上的表情。
「看看她怎么回事。」
夜司寒看着来人冷声吩咐。
「这里又没有别人,我还不知道你什么心思么,别假正经了。」来人摇着一把蒲扇,穿着可谓是花蝴蝶一样。
「昭夜。」夜司寒敛眉,徒然而变的冷然肃杀气势让人畏惧。
「是是是,我这就给她看!」
昭夜也收了打趣夜司寒的心思,赶紧替盛汐玥检查。
「真是神奇。」昭夜的神识游走在盛汐玥的四肢百骸,忍不住连连惊叹。
「这身子骨脆弱的不得了,但筋脉骨骼却好似被一次次的淬炼过一般,坚硬的好似无坚不摧!」
「咦……」
「怎么了?」看昭夜脸色一变,夜司寒都没有发现自己也跟着有些紧张。
「她的体内有几道禁制,阻止我继续往下查探,这禁制很是霸道,不是咱们这几个位面能够接触到的禁制。」
这么说着,昭夜也收了手。
听到昭夜这么说,夜司寒并没有说话。
盛汐玥确实很神秘,早在知道她是自己孩子的生母后,他便已经将盛汐玥平生都调查了。
这个女人明明四年前是那般的庸才软弱,可是四年后带着孩子回来,却好似彻底换了根芯子一样。
尽管有一部分自己的原因,但孩子一出生就是先天圣体,这已经是万年难得一见的事情了,也确实和这女人有关系。
现在听到昭夜这么说,夜司寒也更加笃定这女人来历不凡。
「她现在什么情况,为什么醒不过来?」
「这么跟你说罢,她的身体刚经受过淬炼对不对?现在还处于一种身体自我保护的休眠状态中,所以人暂时是醒不过来的,快的话两三天就醒了。」
「没什么大问题,等人醒过来了之后会更加强悍的。」
「而且她之前吞下了一颗很厉害的丹药,护住了心脉,小伤不少,但大伤却没有。」
听到昭夜这么说,夜司寒内心也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他自己则将这种心态默默的归咎于之后好给珩珩交给,而不是自身对盛汐玥的担心。
「好了,既然她已经没事了,那咱们就来说说这女人的来历和你什么关系呗?」昭夜嬉皮笑脸的来到夜司寒的面前,十分八卦的看着夜司寒。
「之前我偶然听到司徒然说过,你好像有了个亲儿子,还有了媳妇儿,不会就是眼前这一位吧?」
「我记得你人生中唯一的仅有一次被女人给那啥了……好像就是……咳咳咳!!」
昭夜话还没有说完,夜司寒已经一拳砸在了他的腹部。
痛的涕泪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