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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门 NO.93:正式踏出抛弃风评的一步(2k月票加更
    尽管纯洁无瑕的赛场是所有人的期望。

    但显然,只要涉及利益,只要牵扯上多数人的命运,就定然会有人铤而走险。

    更别说,为了提升赛马在联邦主要体育赛事中占据的比重,协会这边很早就已经做出了规则上的让步——赌博。

    尽管绝大部分竞技赛事都有赌博的掺和,包括足球篮球之流,但事实上,这类赛事的主要收入还是围绕着门票、转播、广告等方面的常规赚钱渠道。

    唯独赛马不同。

    早在两千年前,在赛马娘的数量尚未扩张开来的时代,同时也是那些叫做马的四蹄生物,仍然占据着竞速主赛道的时代。

    围绕着速度的比拼就已被赌博的概念浸染。

    即便在后来,赛马娘的赛事因为更具观赏性,也更具竞技性的价值,而逐渐替换了旧式赛马,那份围绕着赛马的赌局也仅仅是断过一年。

    一年。

    经由三女神授意施压的协会,直接向联邦体育协会递交改革企划,试图取缔那些理所当然的合法赌博。

    动员了当时大多数的‘爱马仕’的无数请愿,更收集了无数为赌博所害的马娘案例,那浩浩荡荡的变革之风吹拂了足足一年——

    ——然后吹得赛马规模的大幅缩水,更在体育赛事排行中岌岌可危。

    利益、话题,随之而来的规模与人脉,这些原本仰仗于暴利而生的东西,都在那场暴力的切割中破碎,而那一刀切的全面抵制,更是彻底碾碎了原本的基盘。

    到这时,包括神在内的抵制者们,才终于意识到理想与现实的冲突。

    为了宣传,为了占据主流,也为了更好的管理,重新调整好路线的URA协会,就着这份尽管破碎却也仍有许多支持者的基盘,重新建立起赛马的博彩行业。

    灰溜溜的认输了——太多人都是这样嘲笑着协会,更有原本的支持者怒斥其堕落,甚至更进一步地,转化为极端黑粉。

    到如今,身为无关人员的客观视野,让许多人在看待那段过去时,都乐于为其翻案。

    尤其是关于重启博彩行业这块。

    完全由协会掌握,由泰拉之心分出的一小块算力监管的赌马,确实最大化的整合了原本那些大大小小的渠道赌盘,免去了诸多极可能通过个体、非法衍生的隐患。

    但这样的翻案,总的来说意义并不大。

    因为不论怎么说,这都是赌马,这都是在赌博。

    由庞大利益诱惑造就的深渊,不在那赌局本身,而在于每个赌徒的心里。

    一步步的靠近,一步步地踏足深渊,一步步地为其铤而走险,甚至决心干涉那赌局本身……

    这就是赌博。

    它不仅在彩票,更在棋牌,更在游戏里出现。

    看起来是如此的普通,看起来仿佛没有任何的强制性,仿佛是在每个人的人生中,都会自然而然,或多或少出现的东西。

    对一个事件与不确定的结果下注,看起来毫无恶意,瞧起来毫无影响。

    但也正是这样的东西,在一点点的转变你的观念。

    你的厌恶无法触及它的实体,更无法将其摧毁殆尽,因它将许多人的欲望扭合在一起,让你也终归学会借祂获利。

    不论是直接获利,还是借此带来的影响,衍生出的风评,结果终归是一样的。

    你身处那持续不断地诱出人心之恶的泥沼中,便无法声称自己真的干净。

    协会无从辩解自己缔造了那片泥沼,但至少,它因此拥有了对那泥沼所致的一切判决的权利。

    “所以协会那边已经找到那马娘的上家了?”

    “没错!所以女孩们可以放宽心了,那一整个赛马娘俱乐部都会得到惩处……”

    翌日,理事长办公室。

    奥默.林顿不得不感叹协会此次的执行效率非凡,简直不像是个总部搭在极东区的协会。

    且不说这结果是否保真,至少这行动追查步调确实是拉起来了,很好奇是不是三女神施压了。

    毕竟被非法潜入就算了,还在眼皮底下建基地,就算达莉阿拉伯不愿过来接受奥默的嘲笑,她和她那俩姐妹大抵也忍不了。

    不过既然都提到结果是否保真了,奥默在秋川理事长面前倒也毫不掩饰自己的怀疑:

    “放宽心还是言之过早了吧,理事长阁下,那三位奥特战士那儿是怎么说的?”

    “忧虑,协会那边派遣了正牌研魂者协助,指向的是柏德区的某个私人俱乐部,不过因为那看起来与特雷森无关,所以女孩们可以放宽心来。”

    柏德区?

    你这一个事件到底涉及几个组织合作啊?是不是喊了外包啊?

    不得不说柏德那儿接外包的确实多……没想过会在这儿听到老家地界的奥默怔了一下,倒是面前那小小的女士以扇拍桌:“期待!林顿训练员,切勿顾此薄彼啊!”

    小小女士拍了拍手中那书写着‘期待ッ’的纸扇,脸上亦是一如既往的明快笑容。

    “伊丽莎白女王杯与极东杯后,就该是正式出道赛与梦之杯预选,你的重点应该挪到这边来哦!”

    “那就是一个月后的事了……”

    奥默对理事长这把一个月时间说得好像明天一样的长生种式口吻有些无言。

    “其实我一直都很重视这边,只不过就像这次的意外,针对赛马娘犯罪行为还真是不少,不是么?”奥默交叉着手指,微笑着问向那高椅上的的理事长,“我很好奇他们到底收了多少份委托。”

    “刮目!林顿训练员已经推导出佣兵参与了吗?具体的报告我会让缰绳发给你,但我实在不想让尔等这样的俊杰将时间浪费在这些与训练无关的工作上,同样的话语也请转告给朝仓训练员。”

    “话是这么说,但若是涉及自己训练的赛马娘还能坐视不理,那样的训练员也不是理事长想看到的吧?”

    “肯定!我最近有在考虑让缰绳委托些佣兵协助。”

    “恕我直言,您面前明明就站着一位C级事务所的所长……”

    “失礼!我眼里看到的是一位训练员哦!”

    “您这样容易失去一位训练员的,”奥默无奈,“顺便一提,我也蛮推荐我手下的员工。”

    “质疑!我听闻林顿训练员手下的新员工都是穿越者,理应连生活常识都缺乏!”

    “所以他们会时常求教于我。”

    “了然!这就是你推荐他们的理由!”

    “目光如炬,理事长阁下。”

    “…狡诈!林顿训练员。”

    “我想,只要能解决问题,理事长阁下也不会在乎被说任人唯亲。”

    听了这话,沉默的理事长一甩扇面,其上的‘憂慮ッ’不言自明。

    “许可!但我仍会让缰绳物色其他的佣兵。”

    “必要时,事务所的员工们会被替下的意思么?”

    “当然!林顿训练员还有什么意见?”

    “没有,倒不如说,万分感谢理事长愿意给出这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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