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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印签令
    秦丁心里奇怪,这些天缉魂使倒是见了几个,可他至今还没有护封过一次新拿来的磁带,马叔倒是说过规则,但并没有提及必须是缉魂使知院掌记一起做这件事。

    马叔继续说着。

    「小秦,把护封令牌拿出来,先把磁带护封好,过几天就能录写这些磁带了。」

    冯远看着秦丁,脸上始终挂着笑。

    「过几天才能听这些磁带?难道这些天安排的工作很多吗?也不知道你现在适应了没有?」

    秦丁总觉得冯远话里话外好像有着什么意思,而这一次马叔突然让他一起护封刚拿来的磁带,看起来像是迫于冯远的话。

    这能说明什么呢?说明马叔之前说的规则,难道是有些出入的?但是马叔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没事,早适应了。」

    秦丁边说着,已经把护封令牌拿了出来,在一系列念咒操作之后,六盘磁带全部护封完毕。

    马叔把磁带收起放入兜里,看了眼冯远,意思大概是出去说,可冯远却笑嘻嘻说道:「知院大人,这口水缸怎么在这儿啊?」

    马叔往水缸位置看去,很自然地说道:「嗐,这不是之前雷老亮他喜欢嘛,非要把这东西当作储水缸放在这屋。

    那个时候我也拗不过他,他这个人你是知道的,脾气倔得很,看上啥就是啥,要不怎么就……」

    冯远笑了下,「这前掌记喜欢的还挺特别,不过,这种东西就算净化过,也还是不太适合用啊。

    既然现在换了掌记了,还是放回……」

    马叔在这个时候突然打断了冯远的话。

    「好的冯所长,一会我就处理。那咱们去院子里聊,先让小秦吃饭吧,」

    冯远倒是也没太在意,从兜里掏出一枚红色珠子递给了马叔。

    「不聊了,我还有别的事,这就走了。」

    冯远说完,在秦丁肩头上拍了拍,还有点力度,像是在提醒他什么。

    「好好干啊,这个职位很有前途,可别学前掌记,一定守好规矩别乱跑,否则就会被执行天罚的,记住我的话没?」

    秦丁感到肩头又被捏了一捏,他只能想到冯远指的是刚才嘱咐他晚上不要点蜡烛,他礼貌性嗯了一声。

    「冯所长所言极是啊。小秦,你快去吃饭吧,都凉了。我送送冯所长。」

    冯远一摆手,「哎呀,您今天怎么这么客气,送什么送,您抓紧处理那口水缸吧。」

    「行,那您慢走。」

    冯远刚要迈步,突然一只手摸了摸领口,小声嘀咕了一句。

    「这印签令可真硬,看来不太适合当项链戴啊。」

    秦丁眼睛就是一亮,那东西果然是印签令。

    马叔也听到了,有些疑惑地啊了一声。

    「啊?您说什么?」

    冯远眨了眨眼睛,眉毛一分说道:「没啥,戴个项链太硬了,我自言自语呢。好了,我走了。」

    冯远走后,秦丁也没有去看水缸,他再傻也能听出来这水缸是有问题的。回想起刚才冯远问他有没有闻到酒味儿,再联系昨夜发生的事,他突然感到浑身发凉。

    难道昨夜那只四级凶魂跟这水缸有关系?可马叔明明说过凶魂是前掌记放出来的,莫非放出来的这只凶魂跟这水缸有关?

    马叔倒是盯着水缸出了下神。

    「小秦,你背过身去,我让纸片人把这口缸抬走。我这几天怎么没想到这件事呢,也许前掌记放出的凶魂,可能就藏在这水缸里。

    这毕竟是他之前特地要的,肯定有什么玄机。」

    秦丁感觉好难,他真的无法分辨了,到

    底谁在撒谎谁的话又是真的。

    秦丁走到床边面朝墙壁。

    「好了叔,可以了。」

    院子里传来了吱纽响动,但是屋子里除了能感到温度降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没有几秒工夫,院子里再次出现吱纽响动,秦丁知道纸片人已经走了。

    可是那口石水缸那么大那么沉,屋里连个响动都没有,纸片人这么神通广大嘛。

    「好了。」

    秦丁转过身看去,墙角空了,水缸不见了。

    「等一会我去找找看,给你再安放一口普通水缸。」

    「哦。」

    「哦什么啊,哎呀,你说这几天弄的,事儿还挺多,饭都凉了,你快坐下吃。」

    秦丁坐了下来,马叔并没有坐。

    「身体是不是还不舒服,我看你今天有些打蔫儿,话都变少了。不过也是,你这小胆子,被凶魂折腾一次,不害怕才怪呢。

    之后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只要你最近没瞒着***啥违反规矩的事,应该不会给凶魂机会了。」

    秦丁捉摸不透马叔这话什么意思,违反规矩?是指发现那幅卷轴吗?肯定不会是那块石片印签令吧。

    虽然秦丁怀疑那幅画可能也会藏有凶魂,但是这件事他不打算告诉马叔,因为在无法确定很多事的情况下,他甘愿冒一次险,反正他有印签令,即使有五级凶魂也不怕。

    「你怎么不说话啊小秦?是不是真有事瞒着我?」

    秦丁露出了一丝勉强的笑,气管忍不住抽抽,他又开始猛烈的咳嗽,这让他根本说不出来话。

    马叔忙不迭过来给他轻轻拍背。

    「哎呀,看来昨晚水伤到肺了,现在还没缓过来啊。你这小身板太薄了,四级凶魂也算是大凶之物,阴气或多或少肯定也伤到了你,不过别怕,晚上我给你带来些恢复的符水,喝下去就好了。」

    秦丁咳嗽得眼泪都出来,他压根没太听清马叔在说什么。

    咳了半天后,稍稍好了些,但是只要一呼吸气管就痒得不行还想咳。

    马叔倒了杯热水递了过来。

    「先喝点热水,缓一缓。」

    在喝了些热水后,秦丁感觉又活过来了。

    马叔在一旁把饭盒打了开来。

    「我今天又给你加了个鸡腿,菜是鱼香肉丝,没让放辣椒。还行,不算太凉,吃吧。」

    虽然肚子有点饿,但却因为肺不舒服没什么食欲,可饭盒打开后,秦丁肚子却响了起来。

    「小秦,你先吃,我出去一下,一会儿回来。」

    秦丁不知道马叔去干什么,但他心里一直在惦记房梁上的东西。

    他得把印签取下来放到身上,还要搞清楚上面是不是藏着缉魂令牌,再有就是,他想把那幅画再放回厕所的粪缸里。

    秦丁啃着鸡腿,扒拉着米饭和肉丝,不一会就已经吃完了,可马叔还是没回来。

    秦丁把小桌上的东西收拾了下,他暂时不能轻举妄动,因为马叔可能随时会回来。

    就这样过了几个小时,秦丁都有些急躁了,这马叔说的话可真「靠谱」,一句话整的他根本不敢去房梁上拿东西,可不拿心里又觉得不踏实。

    就这样秦丁等了一下午,他都觉得自己是不是被马叔骗了。

    他喝了些水走到院子里,外面安静的都有些瘆人,他觉得不能再耽误了。

    他回到屋里,把身上衣服全都脱了胡乱丢到床上,然后穿上了新换洗的裤子,上衣那件新短袖准备好放在了床尾,然后他去把门插上,把窗帘拉上,把凳子赶快架上,速度很快地站了上去。

    其实凳子还

    没怎么站稳,他已经探手在横梁上开始摸索了,没几下,他的手便触碰到了那块裹布。

    心脏咚咚跳,他将那东西取了下来,然后有些费劲地又从两层凳子上下来。

    刚下来,秦丁便把那层黄布快速打开,将里面的印签令拿了出来。

    当他接触到印签令的那一瞬间,耳朵里突然传来一种轻微而短暂的声音,很像是来自远方的雷鸣。

    秦丁顾不得找寻原因,第一次他接触这石片的时候也听到过这样的声音,所以印签令可能就是这种特性。

    马叔还是随时会来,这件事绝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这可是保命用的。

    秦丁把印签令放到了枕头底下,然后把黄布放到了左边的一个抽屉里。

    他回身把落好的凳子往另外一条横梁下方推,那上面放着雷老亮的那幅画,还曾经扎破过他的手。

    秦丁刚踩到椅子面上,门上却传来了推门的声音。

    「小秦?你在干吗呢?怎么还锁了门?」

    心脏差点从秦丁嘴里蹦出来。

    虽然之前他已经提前做好心理准备,但还是非常慌。

    幸好没有完全站到椅子上,否则真可能从上面摔下来。

    他赶快把腿从椅子上撤下,将椅子上面的凳子拿下,然后把椅子抓起轻轻放回原位。

    他在往门那边走的时候,从床尾把短袖边往头上套,边去开门。

    「我换衣服呢,叔。」

    马叔手里端着一碗紫色的水,疑惑地向他看来。

    「小秦,你在干吗呢?」

    「咳咳咳,换衣服呢,昨晚上换的那身穿着有些不舒服。」

    马叔端着碗进到了屋里,往乱七八糟的床上看了眼。

    「那身衣服是不是小了?」

    「不是,感觉那个面料扎得慌。」

    「哦,这院里就你一个,咱们都是大男人,你还挺注重隐私的,换个衣服还拉上窗帘了。」

    秦丁笑了下,「那我光着也不好意思啊,您还好说,万一又来个缉魂使,我又跟他们不熟,那多尴尬啊。」

    「是不是身体好多了?看你话也多了。」

    「嗯,好多了,等了您一下午,缓过来点。」

    「等我一下午?等***吗?」

    「您说出去一下,好像去拿什么,说一会儿回来,这一去就没影儿了。」

    马叔哈哈笑了下。

    「哦,我看你这么难受,去给你找恢复的符水去了。哎呀,这东西不太好搞,所以来得晚了些。不过我已经把你晚饭也弄好了,一会给你拿过来。

    快,把这个喝了。」

    马叔把碗递了过来,秦丁有些犹豫。

    「这是什么?」ap.

    「让你不咳嗽不难受的药。你可不知道,这种紫符多珍贵,要换平时你呛着了,我还不舍得给你用呢,主要你被四级凶魂缠过,不喝这个怕你挺不住,时间久了侵害你的身体,别小命没了。」

    秦丁把碗接了过来,他还真没理由不喝,可他又不想喝。

    「叔,这个苦吗?其实我没事了,不喝也行吧?」

    马叔啧了一声。

    「不喝不行,要是不用喝,我还用得着搞这种难得的紫符吗,你被凶魂入身,还是四级的,以你现在的凡胎肉体,很容易烙下病根的。听我的话,把这个喝了。」

    马叔直勾勾盯着他,秦丁只能无奈地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