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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踏匈奴 第一百四十五章 造船大业(求订阅)
    “都处理妥当了!”

    刘据拱手一礼,开口笑道:“禀父亲,苏建袁芒二人已经启程!”

    刘彻闻言低头不语,盯着手中的纸张,刘据见皇帝老爹的模样,轻轻上前跪坐在右侧,抬手添了些茶水。

    刘彻见状挥手示意,春佗心神领会,带着三个小黄门便退了出去,春佗此时也乐的自在,刘据在皇帝身边,他才不要继续盯着。

    他春佗侍奉两代帝王,自从遇到刘据,仿佛就是他生命中的克星,冷不丁这位皇太子就能给你说出惊天动地的大事。

    虽说知道自己很得皇帝信任,可这东西就和无根之萍一样,架不住的。

    再怎么信任,能比的过人家亲儿子吗?

    刘彻端起茶水抿了一口,淡淡说道:“胶东国一事,以后不能再犯,朝廷插手,总归是不好。”

    刘据神情一愣,他知道皇帝老爹说的是什么意思,刘贤的太子之位就是朝廷插手的,也可以说是他插手的。

    胶东王刘寄,就是他那个十二叔,本是想让他小儿子继承王位,刘据知晓之后就让皇帝老爹下召,命胶东王册立其长子刘贤为胶东国太子。

    这件事说大也大,说小也小,但膈应人是真的,置换身份,刘据若是他那个十二叔,肯定已经关起门咒骂了。

    太过分了……

    不过没有办法,刘据是有自己的打算的,他想在胶东国造船。

    不错,是造船。

    大汉沿海地区就那么几个,选来选去还是胶东国比较合适,让刘据下定决心的就是胶东国距离朝鲜比较近,就隔着一个渤海。

    其次在胶东国境内,有秦时所建立的船业遗址,这是一个硬性条件,距离秦就过去了一百年不到,只要稍加改善,完全可以利用起来,这也可以省一大笔钱财。

    还有就是刘据有一个小心思,小日子过的不错的选手就在朝鲜半岛对面,跳过去洗劫一番财货,劫掠几个女人他不香吗?

    非常巴适……

    若是没有记错,此时小日子过的不错的选手应该是处于弥生时代,仅仅出动一万多人的军队就可以平其地。

    这是一种降维打击,刘据偏偏就喜欢这种感觉,简直不要太爽。

    远在他乡的贵霜什么的,那是以后的事,先劫掠周围充实自身才是王道,不然你以为与当下大汉齐名的三大帝国是小娃娃不成!

    “父亲,我大汉德威天下,以狩四海,儿子有个提议,请父亲定夺。”

    刘彻转头看了刘据一眼,停下手中的动作,无他,根据刘彻的了解,他儿子刘据只要是这种表情,提出的事必然是惊天动地。

    刘彻翻了一下竹简,开口说道:“何事?”

    刘据又拱手一礼,轻声道:“禀父亲,儿子想在胶东国建立船厂,我大汉军队陆地鲜有人敌,但就水师而言稍有不足,建造船舶,演练水师,固守我大汉沿海边境。”

    造船业,自始皇帝一统天下,建造楼船,顾名思义就是有楼的船,可容纳两千人,汉承秦制,大汉的船业和秦时等同。

    不过目前刘据所知道的,现在只有会稽郡有造船厂,这是大汉官方唯一一座正在生产的,像其他地方的造船厂都已经随着休养生息而废弃不用。

    刘彻眉头深皱,手指敲着桌案,沉声道:“你插手胶东国太子一事,就是为了此事?”

    刘据一阵错愕,随后拱手说道:“不敢欺瞒父亲,儿子是顺手为之。”

    “……”

    刘彻此时真想敲开这个儿子的脑袋,他就说嘛?建造船厂和这个事能有什么关系,刚刚想破了脑袋他都没有想到这两者到底有什么关联。

    好一个顺手为之……

    不过感觉倒是不错,胶东王想立次子为太子他又不是不知道,刘彻此刻都能想到远在胶东国的十二弟听到这风声,那脸色绝对是一个精彩。

    刘据心虚偷偷看了皇帝老爹一眼,这事的确是他顺手搞的,如果非得找个理由的话,那就是他和刘贤都是同一类人,属嫡长子科。

    刘据眼角看着刘彻,心中渐渐松口气,照这么多年的经验,皇帝老爹应该是没有生气。

    刘彻见到刘据的动作,嘴角微微一笑,这件事不是什么大事,无非就是隔应人,相反他刘彻还挺希望看见这种事情的发生,能再一次彰显自己的权利,何乐而不为呢?

    “胶东国建造船舶一事,朕允了,你下去写个条子递上来,廷议的时候议议,不过船舶建立,训练水师之地,就要好好物色了。”

    刘据轻轻皱眉,训练水师的地方的确是个难题,不过也可以照猫画虎,历史上皇帝老爹训练水师之地就是昆明池,那是为了征讨昆明国而开凿的。

    “父亲,都城西北有旧周时所开凿的镐池,可调集民众继续开凿,在滈水基础上可引沣、涝、潏、三水入池,汇聚湖泊,用于演练水师。”

    八水绕长安,在这个时代,长安就是天赐国都,水利极其便利,历史上的昆明池就是这样开凿出来的,有这样一个好法子,不用白不用。

    刘彻闻言点头,在镐池的基础上继续开凿,镐池那个地方刘彻前些年就去过,池水经由滈水,北注入渭。

    刘据看着皇帝老爹的神情,拱手又道:“父亲,镐池年久,其中淤泥历年有所增加,还需要查勘。”

    “唔……”

    刘彻轻吟一声,缓缓说道:“倒是朕疏忽了,春佗。”

    刘据转头看向殿外,随着皇帝老爹的一声呼喊,殿门“吱呀”一声打开,春佗连忙一阵小跑。

    春佗行至御座五步远,弓身行礼拱手道:“陛下!”

    刘彻淡淡看了春佗一眼,沉声说道:“传大司农桑弘羊,内史郑当时,都水令徐伯。”

    “诺!”

    春佗又是一礼,身子退后两步转身出了宣室殿,刘彻又拿起桌案上的答卷,这是博士弟子上书陈事。

    刘据见状没有说话,皇帝老爹在别的事情的可以独断专行,王公大臣不同意那就杀到他们同意,可唯独这水利,借他们父子二人一百个胆子都不敢。

    水这东西至柔至刚,用好了利国利民,用不好就是洪水泛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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