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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蛊王墓 第五章:鱼口脱险
    为什么说他奇特呢,因为我们找到的这处落脚点是一个山洞,山洞门口矗立着两尊雕像,看他们的材料像是玉质的,我们四个正想走过去看看,李四一把拉住了我们。

    李四沉重的语气从耳边传来:“别去,这是人蛊!”

    我好奇的看着李四:“前辈,什么是人蛊?我只知道情蛊石头蛊之类的,人蛊是什么?”

    李四没有理会我,他讳莫如深,像是在忌惮着什么。

    “徒儿,小周,你们快去周围砍些枣木枝过来,如果没有用柳木枝也行,一定要快。”

    我们四个不明所以,但还是按照李四说的去找了一些树枝,庆幸的是这里竟然有一些酸枣树,我们砍了一些带回来。

    李四将枣木枝堆成堆,又从背包里拿出三炷香,用火折子点燃手中的香,口中念念有词,然后他将三炷香插在地上,又用火折子点燃了枣木枝。之后他让我们将山洞门口的两尊雕像放在点燃的枣木枝上。

    不明所以,一脸懵逼的我们只能按照李四所说的去做,我们五个就这么静静地等待李四的解释,然而李四没有一点搭理我们的意思,而是一脸凝重的盯着火堆。还没等我们开口问为什么,火堆中传来一阵凄厉的惨叫,随着整个雕像全被大火吞没。

    惨叫声消失了,李四凝重的脸也放松了下来。“你们四个之后在蛊王墓里见到这种雕像,能跑多远跑多远。”

    我用手指了指自己:“前辈,那我呢?”

    李四看了看我:“你没事,他们不会找你的。”

    我诧异的看着李四:“嗯?要是他们找我呢?”

    李四想了想:“那你就放点血!”

    听道这话我人更傻了,什么叫我放点血?看到李四没有搭理我的意思,我放弃了询问。

    李四摸了摸下巴,指了指洞口:“如果我猜的不错,这个山洞应该当年工匠逃命用的,但不知道怎么了他们应该是失败了,这里面应该还有一个神像。”

    我们五个听李四说完,快步走进洞中,看到洞中果然还有一尊神像,神像的脸早已经模糊不清,但他的左手上站着一只蚕一样的生物,右脚踩着一只斑斓猛虎,甚是诡异。

    还没有深思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眼看太阳就要完全落下山头,我们六个人分工合作,三人砍树枝树干,三人砍藤蔓。

    将树干用龙鳞刀砍出尖锐的两端,将一端插在地上,另一端倾斜着做了一个栅栏,另外三人将藤蔓扒皮,围绕在栅栏上,就这样简单的一个防止野兽的营地就完成了。

    紧接着又去丛林中砍伐大量树枝,下方用岩石高高砌成一个高炉,把它们堆积起来烘干,烘干后的木柴用来当夜晚的柴火。看到李四走掏出火折子费劲的点火,我自然的从口袋里掏出防风打火机,轻松点燃用来烘干的的底 火。

    看到李四诧异呆滞的眼神,我淡定的对他说:“前辈,时代变了!”

    将娟姐给我们准备防虫药粉撒遍整个营地,山洞里,草丛里毒虫络绎不绝的往外跑,这药粉可是大有来头。按照娟姐所说的那样,这是由死去的蛊王尸体研磨成粉加入了一些特制药材制作而成,没有别的用处,就是能防各种毒虫袭扰,时效不长,顶多一天时间,但对于我们来说,这些时间完全足够了,毕竟我们没打算在这里过年,长期定居。

    匆匆做了一个简陋的陷阱,看看哪个小可爱会中大奖,没等多久,陷阱附近传来阵阵鸡鸣,走进一看,陷阱里困住四只肥硕得野鸡,我们猜测这应该是野鸡一家趁着天黑出来觅食,没想到掉到我们设置好的陷阱里。

    张三顽皮的用树枝逗弄野鸡,四只野鸡顿时张开双翅,伸出鸡头猛啄张三手上的树枝。真不愧是野鸡,这战力真不是盖的。肚子咕咕作响,许是饿了,张三安耐不住食物的诱惑,砍了一根撬棍粗细的树枝,对着陷阱中四只野鸡的鸡头就是一顿猛抽,野鸡被“快准狠的操作”抽蒙了。

    张三将陷阱里晕了过去的野鸡捉了上来,带到河边掏出匕首就是割喉,野鸡也是被突如其来的割喉惊醒,怎奈何血液越来越少,最后没有了动静,就这样张三将四只野鸡挨个放血,清澈的河水都变得血红。

    将野鸡五脏处理干净,将大部分内脏掩埋,只留了一点用来钓鱼用,我们六个将四只野鸡用再附近找到的天然香料填充鸡腹,又用找来的巨大叶子包裹褪毛抹上香料的鸡身,最后用泥土包裹起来放在已经挖好的土坑里用枣木枝烤。

    等了一会,等外界的土层完全僵硬,我们小心翼翼将四个土球从火里挑出来,用木棍敲打土层,随着土层的开裂,一股香味扑鼻而来。

    这四只叫花鸡虽然没有在家里做的那么精致,但天然的食材,天然的香料做出来依旧是口齿留香。虽然只有四只野鸡,但肥硕的成度完全抵得上七只世面上的饲料鸡。

    水足饭饱,夜晚逐渐来临,我们五个人扎好帐篷,商量着再去林子中间砍些树枝烘干晚上用来当柴火,顺便河边钓个鱼尝尝鲜,这鲜有人烟的地方,水源既然没毒,那么这水源里的鱼一定很美味。

    选择了六根长度硬度柔韧性正好的树枝做钓竿,将之前刮掉的藤蔓皮抽丝捻成柔韧的细绳套在钓竿上,用截成六段铁丝做了六个鱼钩,将之前留下的野鸡内脏穿在鱼钩上,静待鱼儿上钩。

    等了有一会,河水深处传来阵阵摩擦声,只听远处铁片磨擦地声音越来越大,水就如同煮沸了一般,似乎是什么水中的动物从远处游来。

    眼前河水的水花越来越大,像是有什么生物在翻江倒海,突然我们六个人手上的鱼钩背狠狠往下拉,我们一看鱼儿上钩了,使出浑身解数将上钩的鱼儿拉了上来。

    只见六个鱼钩上挂着六只体型宽大侧扁,全身体色主基调为灰绿色,背部墨绿色,腹部大片鲜红色,腹部具锯齿状缘,牙齿突出呈三角形而尖锐,锯齿状排列,作剪刀状咬合。尾鳍呈叉形。腹部有锯齿状边缘,背部具脂鳍的鱼。

    只的无数大号篮球鞋大小的绿鳞鱼群正把六条钓竿团团裹住,那些鱼都长着两排刀锯般参差的锋利牙齿,一口便把吊钩和钓线咬断了。

    鱼群数量非常庞大,足以数千计,翻翻滚滚的就朝着我们六个嘶咬而来,我们抽出武器砍向飞扑而来的鱼群,被一刀两断,一剑两节的鱼掉入河水,鱼血染红了一片河水。血流得越多,那些鱼就显得越兴奋,像疯了一样乱咬,可惜那些鱼,断成两截的鱼被那些鱼的围的水泄不通,还不到半分钟,就被恶鬼一样的鱼群啃了个精光,连骨头渣都没剩下。

    现在看来 那些铁叶子摩擦的声音,就是鱼群牙齿摩擦所发出的的声音。李四脸上骤然变色,不住口的让我们快跑:“快跑啊,这是红腹锯鲑脂鲤,红腹锯鲑脂鲤!它们见了血就疯!”

    根本不用李四提醒,我们撒腿就跑,这玩意连自己的同胞都吃,这要是被他们咬到了,那还能有个好。 我们快步远离河边,讨论了一下这些鱼的来因。恐怕这些见了血液就眼红的“红腹锯鲑脂鲤”就聚集在附近,由于我们用带血的野鸡内脏钓鱼,使得鱼钩上带着鲜血,这才引来大批的“红腹锯鲑脂鲤”。

    可疑问来了,这玩意不是只有南美洲大陆才有的嘛。我问李四:“前辈,这红腹锯鲑脂鲤不是主要分布于阿根廷、玻利维亚、巴西、哥伦比亚、厄瓜多尔、圭亚那、巴拉圭、秘鲁、乌拉圭和委内瑞拉的热带淡水河流中吗?怎么苗疆还会有这玩意,这不符合常理啊。”

    话音还未落地,只听铁叶子摩擦声,由远而近,已经从河中飞到了我们头顶,只见一片片鱼潮从天而落,周围树丛上阵阵“咔嚓咔嚓”的牙齿啃咬声传来,这无比刺耳的牙齿磨擦声,使我的每一根头都竖了起来。

    我们一看这鱼群竟然还在紧追不舍,连忙查看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一检查才发现原来是我们刚才砍鱼群时刀刃剑刃沾满了鱼群的鲜血。

    然而这只是当先飞扑过来的数尾红腹锯鲑脂鲤,更多的鱼群正从后边汹涌而来,如果不采取有效措施,我们估计在几十秒钟之内就会被大批红腹锯鲑脂鲤鱼群淹没。

    来不及擦干净刀剑上的血迹,我当机立断将龙鳞刀插在地上,整个刀身没过土地,大队长他们有一学一和我一样将自己手中武器插进土里,急智竟然颇有奇效,整个鱼群不再暴动,飞扑而来的“红腹锯鲑脂鲤”越来越少,直到最后没有一只在天上飞了,我们六个大舒一口气。

    擦了擦因为剧烈运动而冒出的汗滴,真是好险,他么的,差点就葬身鱼腹了,我们是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会鱼口脱险。活了这么多年吃的鱼不少,差点被鱼吃了还是头一遭。

    我们回到山洞里,在山洞口点燃篝火,关上木头做的门,防止野兽袭击。我们商量确定守夜次序,除了守夜的人其他人钻进帐篷里开始休息,然后等待换班。虽然山洞里几乎没有了毒虫,但用帐篷谨慎一点总归不是坏事。

    不知道睡了多久,张三的尖叫惊醒了我们。

    “卧槽,都醒醒,别睡了,有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