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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牛古冢 第五章:前往野牛沟(>4400字大章)
    早上六点,熟悉的犬吠把我从睡梦中唤醒,起床收拾收拾床铺,把蚕丝被整理好,叠整齐放在床上。

    去洗刷间洗脸刷牙,精神精神,再去客厅吃个早饭,一通操作下来已是七点二十分左右。

    我穿戴整齐之后,准备这次下墓用的所有物品,发现没有什么落下的东西后,径直来到门口。

    在门口周围的凉亭等待了一会儿,眼神嫖过院子中的花草树木,吮吸着花香,聆听着鸟语。

    顿时感觉大自然之美,美不胜收。

    就在我沉浸于自然美景的时候,我身后传来了一声声“踏踏踏”的脚步声,不用多想准时这俩懒虫来了。

    我扭过头来看着还在一直打哈欠的二人,看着他们那半睡半醒,朦朦胧胧,云里雾里的眼神,笑的我合不拢嘴。

    “呦呵,两个大将军起床了,我还以为你俩今天要睡到大中午太阳公公晒屁股呢。”

    两人费劲的揉了揉眼睛,直到把眼睛揉的通红,这才彻底清醒了过来。

    “旭哥,你怎么起这么早啊。”话刚说完,两人又打了一个哈欠。

    我看着又要睡下去的两人,嘴角不禁微微抽动,心中仿佛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腾。

    “你俩昨晚这是干啥了?今天这么无精打采的,昨天冲多了?”

    两人半眯半睁的打着哈欠,语气不约而同的一致。

    “这不是今天就要下墓了吗,昨天激动的半宿没睡着,到了凌晨一点多才睡着。”

    我无奈的看着两人,不禁扶额,就这点小事,至于吗?

    我看着还在打着哈欠的两人,只能把立刻出发去野牛沟的想法作罢,挥了挥手示意两人再去睡会儿。

    我看着两人这架势,要是强行立刻出发,去了墓里一准要出事。与其冒着风险即刻出发,还不如多浪费点时间,让二人养足精神,那样,就算是遇到未知的危险,最起码能跑。

    两人点头示意明白,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用手捂着嘴巴,迈着云深不知处的步伐走回卧室。

    看着两人虚浮的步伐,我感觉自己的热血要直冲脑门。

    直到两人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也慢慢平静下来,开始慢慢检查这次下墓所要携带的物品。

    我把龙鳞刀(因为传说中只有金龙的鳞片是金色的,我姑且叫它龙鳞刀)从刀鞘中抽出来,看着他那冷若秋水的寒光,拔了根小草放在刀锋上,瞬间小草裂成两段,当真削铁如泥啊。

    从手边的背包里拿出其他的东西摆放整齐,一件一件的带好。

    大五帝钱镇尸尺放在右大腿外侧卡好,在保证不会掉落影响正常行动的条件下方便随时随时都可以拿出来对敌。

    五帝钱有大五帝钱与小五帝钱之分。大五帝钱指秦朝的半两钱、汉代的五铢钱、唐朝的开元通宝、宋朝的宋元通宝和明朝的永乐通宝,大五帝钱材质属于青铜。

    小五帝钱分别是顺治通宝、康熙通宝、雍正通宝、乾隆通宝和嘉庆通宝,材质属于黄铜。

    至于为什么我们这一脉用的是大五帝钱,那是大有说法的,这里不便多说。

    大五帝钱镇尸尺是我们青丘阁的标配,不只是我们三人用,祖祖辈辈下墓都是用的这把镇尸尺。

    至于为什么我们哪来的这么多大五帝钱,那就和我们祖先的职业有关了,懂得自然懂。

    乾元星盘挂在腰带特制的挂扣上,把木制的特殊机械手表戴在手上,天蚕云纹套叠好放在裤兜里,湛金探龙爪挂在腰侧。

    从背包里继续拿出其他物品检查一遍,镇尸符完好,请仙符完好,捆仙绳完好,特制长效超亮手电筒电量充足,五零二胶水(防止符纸脱落,贴符用的)还有一些压缩饼干之类的吃的喝的,以及最最最重要的的考古证和各种秘药,检查无误我将他们都放回背包里。

    我把龙鳞刀背在背后背好,再把背包背在龙鳞刀外几次反复抽刀确认不会影响出刀效果后,把所有东西全都放下来,回到客厅等待两人。

    大概等了一个小时左右,两人这才精神焕发,昂首踏步的向我走来,看着精神抖擞的两人,我也是连忙让他们检查有没有落下东西,没有的话,立刻就出发前往野牛沟。

    两人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东西,发现果真有落下的东西,浩子李文豪到是没有落下东西。

    但大队长刘洪却是把捆仙绳落下了,捆仙绳是内里由一根特殊方法秘制的钢丝铸成,外面由朱砂等阳刚之物秘制的麻绳编制而成。

    捆仙绳对付普通人和普通麻绳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对付僵尸大粽子那是十分有奇效,端是厉害。

    捆仙绳往粽子僵尸身上一捆,量是十分气力也只剩三分,唯一缺点就是只能用一次,时间持续效果也不长。

    本来就是逃生用的,这点瑕疵也就无碍了,毕竟能逃出生天就是天大的幸运,既然如此,那还要求那么高干什么。

    毕竟古往今来死于逃命时间过短的的盗墓贼比比皆是,我们这一套工具也是无数先辈用鲜血换来的。

    等刘洪拿完东西回来,我们坐上了前往野牛沟的专车,一路上司机不停地看我们,就好像头一次见到像我们这么年轻的考古工作者一样。

    经过一番交谈之后,我们知道了司机的名字,司机名叫王德发,今年43岁了,他在考古队待了二十的多个年头了,现在是头一次看到我们这么年轻的考古人员。

    尤其是我们要去的还是一个没有发掘,机关危险不可知的古墓。

    我在副驾驶看着周围没有多少车辆,也是放下心来和他交流。

    “王叔,你干了这么多年的考古队司机,一定见过不少古墓吧说说里面的情况呗!”

    王德发呵呵一笑“我见到到的可能和你们想象的不太一样”

    我好奇的看着王德发“哦?王叔,这怎么说?”

    刘洪两人也是从后座探过头来,听听王德发怎么回答。

    “你们想象的古墓应该是那种深埋地底和大山深处不见阳光的古墓吧。”

    我点了点头“是的”

    王德发呵呵一笑“其实不然,我们见到的大多数都是开了墓顶,漏出墓室结构和棺材的露天墓。”

    “这些墓葬要么是盗墓贼猖獗被执法人员抓到后 进行抢救性发掘的,要么是因为各种施工队施工偶然发现的。”

    “并不是你们想象中那些常年深埋地下大山深处危险重重的古墓。”

    我听着王德发关于他这二十多年的经历,对这次的下墓之旅充满了期待。

    想到笔谈中各种诡异的事情,我好奇的问王德发他有没有经历过这些事情,还真别说,他还真遇到过一次。

    他满是沧桑的脸上不禁唏嘘“那是九八年一次在长白山抢救性发掘一座辽国的将军墓,直到现在我还恍如昨日。”

    “那时候正值春夏之际,我们国家考古队突然接到地方一个电话,说是在长白山脚下一处名为将军坟的土丘上发现了大量死相怪异的死人。”

    “经过他们地方对比,发现是一伙在南方各地发掘古墓,盗取文物的盗墓贼,不知道怎么就来了长白山,还死在了将军坟。”

    “每个人都是脸色惨白,面目狰狞的样子,就好像生前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经过地方人员的勘察,在将军坟不远处一颗古树附近发现了一个盗洞,洞口处还有盗墓贼留下的洛阳铲等作案工具。”

    “但令人好奇的是,盗洞周围明显有错乱的脚印,脚印方向指止盗墓团伙死亡的案发现场,其中杂乱的脚印还有一个不像是人的脚印。”

    “地方人员感觉超出了自己的职业范围,于是打电话告诉了我们国家考古队,我们领队人一听,就知道这群盗墓贼遇到了麻烦,于是让地方人员将将军坟封禁起来,等我们过去。”

    “我们赶过去的时候已经是月上中天,领队人看到这种情况当机立断全员撤离将军坟,并在盗洞口留下了可供燃烧一晚的汽油。”

    “半夜三更的时候,我们从营地突然听到将军坟方向传来一阵不似人声的吼声,声音凄厉嘶哑,搁这几千米我们都听的一清二楚。”

    “领队人让我们赶紧起来,拿好冲锋枪和手榴弹爬到树上,不要在地上逗留。”

    “冲锋枪和手榴弹是领队来时申请的,我们一开始还觉得多次一举,后来当我们看到树下那个黑乎乎的东西的时候,我们才知道领队原来是早有预谋。”

    “那是一个身穿将军铠甲,全身长着黑毛的人形生物,他的身上步履维艰就像迟暮的老人,身上还散发着烧烤的味道,我们就知道这就是刚才发出惨叫的东西。”

    “他围绕我们营地周围转了一圈,就像没有发现猎物的猎人一样,正准备离开的时候。”

    “突然,我旁边树上的张强放了一个屁,就见这黑毛生物鼻子嗅动一下,以肉眼所及的速度就直奔张强所在而去。我当时就看到张强脸上霎时间惨白一片,冷汗直流。”

    “我不远处的领队一看已经暴露了,当机立断大喊一声,开枪~~”

    “哒哒哒的枪声此起彼伏,一条条火舌直奔黑毛生物而去,强烈的子弹冲击力将黑毛生物冲击的一步步不断后退。”

    “最终黑毛生物不甘的吼叫一声,朝着来时的方向而去了,当他经过我的树下时,我看了他一眼,当时就把我吓到了,那是怎样一副面容,通红的眼睛,外漏的牙齿,狰狞的面容。”

    “当他彻底消失在我们眼前,我才是松了口气,这时候才发现我的后背已经湿透了,晚风一吹,只感觉凉嗖嗖的。”

    “我无力的瘫倒在身后的树枝上,浑身瘫软如泥,提不起一丝力气,过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顿时不禁感慨劫后余生。”

    “经过这一出,大家也是不敢在到帐篷里睡觉了,生怕黑毛生物一个偷袭把命交在这里。”

    “大家缓过神来,立刻就是批斗张强这个屁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张强也是忙赔不是,表示自己也没想到突然就来感觉了,大家看着张强惨白惊魂未定的脸色也是放弃了继续批斗他。”

    “就这样,我们睁着眼睛一直到天亮,万幸黑毛生物没有再回来。”

    “到了白天,大家慢慢从树上爬下来,皆是舒了一口气。到了这时候,领队也是说出了这黑毛生物的名字,原来这东西叫黑凶,是比大粽子还要可怕的东西,这玩意黑驴蹄子都不好使,只能用道家手段解决。”

    “他还说十个墓里八个都碰不到粽子,黑凶更是难得,不知道怎么这次就搞出了这玩意,他当时看到盗洞口的黑毛就感觉不对劲,提前做了布置,果然没有白忙活一场,万幸营地比较远,不然这次我们都得交代在这里。”

    “他不禁唏嘘自己在家族里不是青丘阁的,要是今天来的是自己大哥他们,今天就不是我们上树,而是那头黑凶逃跑了。”

    我回头对视二人的目光,眼神透着微光“嘿,青丘阁?这不是我们风水一脉的嘛,我没有打断他,听他继续讲下去。”

    王德发继续讲述他的故事。

    “当我们回到营地的时候,领队打了个电话,一个多小时后来了个小道士,小道士来到盗洞口,在盗洞口念念有词,点燃符纸扔了下去,符纸在还没有完全没入洞口就熄灭了。”

    “小道士当时脸色一白,表示这次自己帮不上忙,得请自己师傅来,又等了一个多小时,来了一个老道士,他和我们领队点了点头。”

    “不知道聊了什么,我们领队点头往营地外去了,老道士拔出背后的桃木剑放在地下,拿出一把泛着寒光的铁剑,咬破手指在剑上念念有词,不知道是不是我们错觉,铁剑在念完的一瞬间突然迸发了一缕金光。”

    “老道士提剑踏入盗洞,不一会,盗洞里传来激烈的打斗声和嘶吼声,不一会,打斗声嘶吼声停止,老道士浑身是血的爬了出来,领队这时候也回来了。”

    “这时候我们才看到他手里拿着一袋糯米,老道士点头表示黑凶以除,领队表示明白,打开糯米袋将糯米敷在老道士伤口上。”

    “糯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老道士也是疼嘴角直抽搐,拔了有十多分钟糯米再也没有黑气产生,领队才放下糯米。”

    “到后来我们在通过盗洞进入古墓的时候看到死相惨重的黑凶,头都被卸下来了,地上还有一把断剑,我们当时还好奇老道士铁剑去了哪里,原来是在墓里砍断了。”

    “再后来,我们抢救性从墓里发掘出辽代的文物数千件,当时轰动了整个考古圈。”

    我们听他讲完这个故事,对视一眼,皆是明白这个领队绝对是我们风水师一脉的,就是不知道是哪家姓氏,但我也没有多问,在车里看着车窗外的风景,慢慢陷入了安静。

    经过几个小时长途跋涉,我们终于来到了野牛沟面前,我们三人收拾好东西,下车和王德发挥手告别,肩并肩的朝着目的地野牛沟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