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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章:查验毒的方法
    “而当时宫中的那些太医竟查不出所中之毒为何,倘若柳妃娘娘中的就是这种晚香玉的毒,那宫中的太医怎么可能验不出来,其间只有两个原因,第一是太医受到胁迫,不敢说出所中之毒是何?可是我听祈妃娘娘所说,当时来验证的太医是太医院的首席,其间能威胁到太医院首席的小官小隶肯定是不可能,除非是像于太尉亦或者像老爷子您这边身份的人才能对那太医院的首席起到威胁的作用,再不济就是后宫的哪位娘娘与…太后。”说到太后的时候,赵小雅缓缓顿了两下。

    “可我和容七在祈妃娘娘那里得知的,当年的太医院首席直面听从的便是太后,由此可见,此事与太后定然脱不了关系,而且当年此事发生后,太后是全权处理此事的人,而皇上只是单方面下命令的那个人,所以期间所发生的事情老爷子你应该明白吧。”

    “只可惜…”容七微微叹息了声:“只可惜我们找来的晚香玉光秃的只剩下杆子,倘若能找到正开花的晚香玉,想来言老就能检验出来更多。”

    赵小雅:“想找到现在开花的晚香玉并不难,太后宫中就有,但是你想把它拿出来那就没那么容易了,是打上次的事情发生之后,我们俩在想进到太后宫中,再如之前一般闲逛是不可能了。”

    她的话容七自然也知道,不过即便太后宫中是有晚香玉,但赵小雅也不想让赵小雅在接近太后,毕竟上次的事情可是印在了容七的脑海里。

    “其实想要验出你们说的那个柳妃娘娘到底是不是死于这个毒也不难,只要能让老夫验得她的尸骨一切便能迎刃而解。”说着言老丢下筷子拍了拍吃饱的肚子。

    “哎呀,这一顿吃的可真饱,安平县主弄的这个火锅可真是不赖,这么些年老夫是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又这么开胃的东西,尤其是在这时候下雪的季节,吃这个东西真是太舒服了,浑身上下的毛孔都像是打开了一般,出了一身汗把这浑身的毒素都给排了排真舒服。”

    言老这边是吃舒服了,可是他的一番话可是把赵小雅和容七给难住了。

    你说验其他人的尸骨还可以,可要验已经死了二十多年柳妃娘娘的尸骨这哪有那么容易,当年柳妃娘娘死后被皇上晋升贵妃之位而后葬入皇陵,这皇陵有人把守哪能是一般二般的人能进去的了的,就算能进去可这隔了二十多年了,尸骨还在不在就不一定了。

    “那除了验尸骨之外还有其他的办法吗?”容七一脸为难的询问着。

    “其他的办法倒是也有,找个活人中一下这个毒不就行了,其中毒之后的样子与你们知道的柳妃娘娘中毒的样子一对比,那结果不就出来了吗。”

    容七眉心一拧:“这怎么能行?岂能找一个活人来试毒,虽然有言老在能保证是试毒人的性命,可是试毒后所承受的痛苦,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了的。”

    赵小雅:“容七说的有道理这不能找活人来试毒。”

    言老一听他们不同意直接两手一摊:“倘若这不行的话,那就只有让老夫去验柳妃娘娘的尸骨了。”

    “验尸骨…”容七苦着一张脸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言老不知道这皇陵有重兵把守,我们身为皇子且进不去呢?何况您要去验尸骨呢…”

    “……”

    “那这不行,那不行的,那你们让老夫怎么帮你们嘛,老夫能想到的只有这两个办法了,结果两个办法都被你们否定的,那你们想怎么办?老夫是没招了。”

    “这……”别说言老没招了,赵小雅都没招了,她看了一眼容七,容七看了一眼她,两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正在两人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下人前来禀报:“王爷,门外有人要见您。”

    “恩?”

    “这时候要见本王的是谁呀?之前要见的不是都见过了吗?难不成是朝中有事儿要找本王?”

    那下人忙举起手中的牌子:“来人告诉奴才,让奴才把这个东西递给王爷,并说王爷您看过便知道他是谁了。”

    “呵…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是谁呀?还递上来牌子。”老王爷呵笑一声伸出手:“把牌子递给本王看看。”

    那下人连忙把手中的牌子送了上去。

    老爷子接过牌子左右看了看,手中拿着的是一个平常的不能在平常的牌子了,牌子上一片空白什么都没刻。

    容七的视线落到那牌子上不禁说道:“一个空白牌子上面什么都没刻,这显然了是不想让人知道他是谁,可他不想让别人知道,那咱们也不知道他是谁呀,老爷子你知道吗?”

    老爷子的神色有些凝重,手上摸着那牌子陷入了片刻的沉思。

    片刻后,老爷子抬头问那下人:“来人是几个人?”

    “回王爷的话,外面停了一辆马车,可奴才并没有看到马车里的人,只有那小厮把这令牌拿给了奴才,让奴才拿给王爷您看,并说王爷您看了之后便知道他是谁,旁的奴才也就不知了。”

    “嗯,本王知道了,你去把那人带到本王这儿来。”

    那下人忙道:“是王爷,奴才这就去。”

    老王爷的脸色让容七不禁起了疑惑之心:“老爷子知道来人是谁?”

    “不知本王认识你也认识。”老爷子深吸一口气把那令牌放到桌上,看了眼容七道。

    “我认识?”容七十分好奇,把那令牌拿到手中左右看了看,就是一块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空白令牌没什么特别之处,他说相识的人中并没有手持空白令牌的朝中官员中也没有啊。

    “老爷子是不是说错了,这空白令牌的人是谁我怎么可能认识?”容七说着重新把它令牌放回桌上。

    老王爷笑了笑:“小子,你以后可仔细看好了,这确实是一块空白令牌没什么特别之处,可来人让我们看的可不是令牌这个地方,而是…你看这儿?”老王爷顺着那令牌往下指,指向下面挂在流苏做装饰的珠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