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胆子倒是真的不小,在我面前还敢这么说话?”
阿瑶是真不不知道何思枫的真正身份是什么,闻言实实在在的愣了好一会。
“你的身份是什么我也不想知道,我只是知道我的任务就是保护你,所以一般的时候都会跟在你身边,和你说一声也是希望你行个方便。”
何思枫很不喜欢这种身边总是跟着人的感觉,因而也不是很想答应,但是看着阿瑶泛着蓝光的手就知道这件事情是不能推辞了。
“你只要跟着我就行了,至于韩小小那边是不会多说什么的。”
阿瑶点了点头就算是明白了,但是心里还是不相信何思枫说的话。
直到一行人启程了好一会,韩小小都没有对两个人黏在一起的行为发表任何的看法,阿瑶才知道何思枫说的是对的。
马车晃晃悠悠的就到了门口了,韩家的人没想到这二小姐才走了没几天就回来了,一时间每个人的脸上神色都是很难看。
毕竟比起温文尔雅美貌又有才华的大小姐,二小姐实在是不讨人喜欢。
韩小小刚下了马车就感觉到了那些人很不善的眼光了,但到底没说什么,乖巧的走在韩山棱身后。
韩山棱从这一系列的事情中就明白了自己这个妹妹不一样,但是现在就算是说什么都已经晚了,只能装作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
韩小小一行人刚回到院子,韩南南就跑了过来。
“妹妹这一趟去的时间真是够短的,要是不知道的都看不出来你这是犯了错被罚过去的。”
韩小小微微的笑了笑,伸手拿起路上喝水用的水壶,毫不客气的将剩下的水都倒在了韩南南的身上。
冰冷的井水从头上开始蔓延全身,韩南南毫无防备的发了个冷战,不敢相信的看着韩小小。
“你竟敢这么对我?你这个丑八怪是不是疯了?”
韩小小原本在天庭的时候就是这么个嚣张的性子,来到人间了想着不能再这样了,才收敛了不少,结果现在竟然发现还是这种性格过的好一些,一时间也就不想忍耐了。
“人有的时候就是没有自知之明,你要是不是我的亲姐姐,今天就凭着你说的话,我就能让你走不出这个院子。”
韩南南再凶狠也不过是个双十年华的小姑娘,闻言吓了一跳也不敢再多说了。
韩小小这段时间基本上对什么事情都不了解,因而也就将快要跑出门的韩南南拦了下来。
“大姐这是跑什么、我走了这么长的时间还想着和你多说几句话呢!方才的事情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罢了,别放在心上。”
韩南南看着眼前方才还凶狠非常的面孔,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呜咽一声点了点头。
何思枫见着没自己的事情了,转身就去收拾自己的院子了,阿瑶看得高兴有些不想离开了,但是别韩小小一瞪就改变了主意,讪讪的走了。
“行了!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了,你就别装作是很害怕的样子了。”
韩小小淡淡的笑了笑,一边收拾着自己的东西,一边瞥了韩南南一眼。
“你有什么话就快说吧!我一会还要去见父亲呢!”
韩南南倒真的不是装的,她害怕的都发抖了,可惜韩小小这时候正忙着呢也没看见。
“那你就说说这一段时间我走之后家里发生了什么吧!”
韩南南小心的看了看门口,这才小声说:“你走了之后父亲十分生气,家里前前后后都查了一遍,虽然事情还是没查清楚,但是已经能看出来和你没有关系了,所以......”
韩小小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这才装作漫不经心的开口:“所以大哥第一次去看我,其实是去接我的?”
韩南南自然不知道韩山棱什么都没说,僵硬的点了点头。
“是的,大哥说了一定好好的把你带回来,结果晚上的时候没看见你,父亲生了好久的气,第二天娟儿莫名其妙的就成了大哥屋子里的妾室了。”
韩南南可不是什么没经历过事情的小孩子,自然知道其中必然是有些不对的,当即也就没开口。
韩小小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挥了挥手将韩南南赶了出去。
这时候何思枫才慢悠悠的走了进来,“看起来这家倒是还挺有意思的,你有没有什么打算?”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还能有什么打算?”
话音刚落,就听见外面一溜细碎的脚步声,“二小姐可算是回来了,我这做嫂子的也好好的来看看。”
娟儿本身的声音就十分的尖锐,这时候更是像是唱戏的一样了。
韩小小听着这个声音忍不住噎了噎,没说出话来。
“你看看,这麻烦不就是找上门来了。”
娟儿毫不客气的从门口走了进来,体态倒是丰盈了不少,走起路来也是一副大小姐的做派。
要不是韩小小离开的时候就见过她,一时间简直是不能把她和那个下人联系在一起。
“二小姐这是怎么了?不认识我了不成。”
韩小小看着她张狂的样子也不生气,只是淡淡的摇了摇头,“这倒是不至于,只是上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还是个奴才,这么快就变成了半个主子,不是很适应罢了。”
这时候门外又传来了一个温和的声音。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你有什么话还是好好说比较好,娟儿现在可是你的嫂子了。”
韩小小看着似乎是姗姗来迟的徐二娘淡淡笑了笑,将手里的东西扔在椅子上。
“我这才回来你们就过来唱戏了?是不是太早了一点,要是被父亲碰见了,你说下一个去庄子的人会是谁呢?”
徐二娘有些心惊韩小小身上的气势,但面上还是丝毫不畏惧的开口:“我们两个怎么说都是你的长辈,你这么说话可就没规矩了。”
韩小小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不要脸的,冷冷的笑了笑,慢慢地走到窗口将窗子打开。
一阵风吹来,她惬意的眯起了眼睛,似乎对屋子里的一切都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