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真特么软了!
看一眼心都给看软了。
这是哪来的萌物呀?
真特么想抱在怀里。
“小妹妹不介意哥哥坐这吧?”他调笑着开口,声线干净磁哑,仿佛自带撩,人的小钩子。
“嗯。”半久神色依旧淡淡的,丝毫不为所动。
“随便。”
司牧沂直接在小姑娘身边坐了下来。
他侧头,一手支在膝盖上,撑着下巴。
桃花眼眸泛着熠熠的光芒。
小姑娘就安安静静坐在这里,真的是越看越可爱呢。
好想捏捏她脸上软乎乎的婴儿肥呀。
应该很软很软吧。
他的手指头已经蠢蠢欲动了。
但是被他按捺住了。
如果此刻他直接动手的话,会把小姑娘给吓哭了吧?
说不定在小姑娘心里他就是个变,态了。
唉!
说出来可能不信。
他就是想捏捏,抱抱小姑娘。
*罒▽罒*
“小妹妹叫什么名字呀?今年多大了?”
半久侧头看向了他。
一双猫瞳像是被雨洗过的天空,干净透彻。
司牧沂觉得他又要蠢蠢欲动了。
“苏聆瞳,19岁。”
小姑娘的声音和她乖软的外貌有点不同。
清冷又带着点淡漠。
是那种有点难靠近的声音。
可莫名的司牧沂却觉得这声音好听极了。
仿佛她就该是这样子的。
只不过……
看着小姑娘的长相,他还以为只有十五六岁呢。
没想到实际年龄和他差不多。
“司牧沂,也是19岁。”他笑着说,一双桃花眼,仿佛自带几分情意,含着缱绻。
“嗯。”半久清冷着应了一声。
司牧沂支着下巴继续扯。
只要他愿意,他可以和任何人聊得起来,甚至聊出一大堆话来。
只是半久话不多。
大部分都是他在说。
看着这张精致软萌到了极致的小脸。
司牧沂觉得,他能说上三天三夜不口干。
简直太可了!!!
看着就想让他将其抱回去藏起来。
啧!
司牧沂头一次觉得半个小时太快了点。
很快他就到站了,得走了。
看着他依依不舍的不想下车,损友忍无可忍的走过来。
直接将人扯下车了。
说实话,他们并不想承认这二货是他们朋友。
简直就像是一个人贩子。
丢脸!
人下车了,车厢里瞬间安静了不少。
半久再次合上眼眸。
今天是新生报到的第一天,手机短信要求集合。
集合的地方并不在军校里。
不过离军校也就一站的距离。
—
另一边司牧沂下了车后就后悔了。
他还忘了问小姑娘要联系方式呢。
啧!
后悔的司牧沂当然不能怪自己。
于是他将目光瞪向了那个拉自己下车的损友。
都怪他!
损友被瞪得莫名其妙。
又抽风了吗?
—
等半久交接完一些事宜时,已经天黑了。
她直接坐了同事的车,顺路来了军校。
刚下车没多久,副教官便来了。
副教官有两个。
一个姓林,一个姓郑。
来的是姓林的。
林副教官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本册子。
“报告教官,这批学生里面有一个想要申请退学,名字叫司牧沂。”
半久清冷的目光看了过来。
“为什么要退学?”
记得剧情里司牧沂是没有退学的,也没有想要退学的打算。
“这事我问了,他不说,就是坚持着要退学,不过他的家人一直不同意,看样子是成功不了了。”
林副教官说完补充了一句。
“只是这人以我多年的经验来看,是个硬茬子,估计以后会有不少麻烦。”
他说完,颇有些头疼的蹙眉。
毕竟是四大家族的人,还是司家的。
虽然四大家族给了他们军校这两个月里管控学生,随意处罚的能力。
但凡事有个限度,实质性的伤害还是不能给的。
那么必定会有些束手束脚。
还真是一群麻烦呢。
“这事我知道了。”半久说。
林副教官紧接着给她汇报今天的过程。
毕竟是第一天也没有正式训练,上午每人发了一本纪律条例,部队知识。
下午训练时,司牧沂一听到不能退学,就直接回了宿舍没有参加了。
甚至还放言,如果谁能将他撂倒,他就去参加,如果不能那他就不去了。
林副教官和郑副教官都去试了。
去的时候都不以为意。
结果……
一个个都生无可恋了。
他们两个竟然没有一个是那个人的对手。
两个副教官开始怀疑人生。
既然实力不弱,那还来军校做什么?
就算要来,那也应该是进正式部队呀。
感觉是来玩的。
并且掌握了一定证据。
除了司牧沂以外,其他同学也或多或少的有了不满,甚至想要放弃的也有。
毕竟差不多都是大家族里的矜贵公子哥,从小顺风顺水的。
出门带保镖,连打架都不需要自己动手。
那还是第一次受到这样的苦。
一个个的都不想干了。
林副教官说到这件事的时候,半久开口了。
“这件事情注意一下风向,大概是有人在里面煽风点火。”
也确实是有人在煽风点火。
这人便是女主盛霖了。
这是盛霖想出来的第一个办法。
她在其他人身边煽风点火。
想要借机影响司牧沂。
让他也放弃军校,然后她便跟着离开。
在剧情里司牧沂没有答应。
“是,教官。”林副教官立刻应下了。
他看着小姑娘那细胳膊细腿,瓷白小脸。
心里却是生不出一丝的轻视。
毕竟他可是被完虐的其中之一。
小姑娘看着娇娇软软的,据说提前读完了大学。
他还以为会是一个娇生惯养的小姑娘,只会读书。
没想到一出手比任何一个人都狠厉。
完完全全的完虐呀。
唉!
往事不堪回首。
—
男生宿舍里。
盛霖单独一个人坐在床上。
四个人一个的寝室。
其他人都去洗澡了,唯有她没有去。
洗澡的浴池是公共的。
她一个女孩子若是去了,那岂不是彻底暴露了吗?
盛霖有些秀气的眉头微微蹙起。
心下是止不住的后悔。
这才是第1天。
下午的那些在那个副教官嘴里简单的训练,与她而言是那么的困难。
若不是她这些年偶有锻炼。
她估计是第一个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