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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部 天外来客 3冷馨还是龙象女?
    3冷馨还是龙象女?

    我打开门汉默森靠在门边双手痛苦地捂在心口上紧咬着牙五官痛苦地抽搐着:“陈先生我是来报信的。”

    他的身后是空荡荡的走廊只听见电梯间开门的时候偶尔出的“叮”声。

    “生了什么事?进来说。”我伸手抓住他的胳膊带他进了客厅。

    莲花小娘子已经醒来梳了两把头衣冠不整地从沙上起身懒懒地问:“汉默森你来有什么事?”

    “我现大厦的地下室部分有一只怪物出没长五米、宽三米就在大厦的第三层里。”他更用力地捂住心口做出“心如刀割”的样子。

    “别开玩笑了遇到怪物你还能走得脱?”莲花小娘子冷笑。

    汉默森的胸膛猛烈起伏了几下脸涨得通红终于忍不住“噗哧”一声笑起来:“上帝原谅我跟两位开这种玩笑。其实那地下三层里什么怪物都没有。我已经带人下去仔细地搜过了连只老鼠都找不到。”

    这个恶作剧来得不是时候当我和莲花小娘子为即将面临的危机而忧心忡忡时他却不知死活地掺和进来。

    “呵呵那就最好了。不过你为什么不考虑考虑大厦的地下部分怎么会没有老鼠?按照常理那个地方是老鼠的孳生地全球各地的大型建筑底部毫无例外都会有老鼠藏匿。汉默森你所学的知识只能帮你赚钱却无法给你保命再会。”莲花小娘子铁青着脸扭过头去不再看他。

    汉默森一怔随即辩白:“这幢大厦虽然是四星级酒店但完全按照五星级酒店的管理模式和评估标准而且明年夏天就能升为五星级。老鼠是人人喊打的害虫为了酒店客人的安全负责我有责任消灭一切隐患保持酒店的环境卫生。”

    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人人都会说但我自己的亲身经历可以证明老鼠这种动物是打不尽也灭不完的城市的各个角落里随时都会出现它们的身影。

    我谨慎地问:“汉默森先生你确信地下部分没有老鼠吗?”

    现在有一个矛盾问题当时在地下车库里与杀手王老五的人马对战时我绝对现过老鼠而且不是一只两只。老鼠一旦侵入大厦会流窜到每一层的每一个角落所以毫无例外地会进入地下三层。

    “对仓库部分、车库部分、地下管理办公区部分都没有老鼠。”汉默森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无言的苍白。

    “这是一个大问题我们有新的麻烦了对吗?”我知道只有老鼠的天敌出现时它们才会彻底放弃自己的地盘怆惶撤退。

    “你们的意思老鼠被什么东西给吓走了?难道地下部分出现了毒蛇或者其它食鼠动物?”汉默森渐渐摸到了事件的核心。

    “更糟糕我认为老鼠不是被吓走而是被彻底消灭了。”我否定了他的话。大规模的鼠群撤退一定会搞出巨大的动静引起人们的注意但最近大厦里并没有生这样的事。

    汉默森一声怪叫伸手便去抓小茶几上的电话。

    我及时地伸手在电话机上一拍阻止他打去服务台。一切问题都还只在我们的设想之中没有更多明显的证据前尽量保持低调安静免得引起酒店内部的莫名恐慌。

    “陈先生我得……我得报警这太可怕了应该让动物管理部门出面或者派一些警察来把大厦下面彻底地清查一遍。”他有些慌了不复刚才进门时的狂妄。

    “清查的工作当然要做但现在你必须配合我们不要把这消息泄露出去一切交由我们来做。你需要向董事会做交代我也得跟夏洛蒂小姐交代所以咱们是站在同一条船上的伙伴。”我尽量安抚他因为这个风度翩翩的外国人已经脸色大变慌手慌脚。

    莲花小娘子从沙上起身缓缓地踱去阳台不再理会汉默森。

    老鼠消失、鸳鸯双杀虫钻入地下、她探知到的神秘世界三点相连已经渐渐揭示了地下世界的危机轮廓。

    “陈先生请一定做好这件事这将关系到我从业生涯的成败。十天、只要给我十天时间容我打辞职报告等待批复然后等我离开这里你们爱怎么搜查就怎么搜查好不好?答应我!”只差一点汉默森就要涕泪横流一个健美高大的男人哭得像个女人想必不是间令人开心的事。

    “放心放心我一定尽力去做。”我好言安抚慢慢送他出门。此刻的月光大酒店已经到了大厦将倾的时候有他在起码能找到我们所需的各种资料总比新换一个管理者上来要方便些。

    当我站在走廊里看他走向电梯的时候一想到整座大厦只有我们这一间还有住客不禁有一股怪异感油然而生仿佛只身孤立于万仞之巅随时都有被抛下深渊、万劫不复之虞。

    汉默森转过拐角电梯门适时出“叮”的一声想必他很快就能回到大堂稳定自己的同时也稳定住员工们的情绪。

    警方原先派驻酒店的留守人员不知何时已经撤走这一点让我有些意外毕竟米兹破案心切不惜调动大批警员参与行动不会随随便便就放弃守候的。

    回到阳台上莲花小娘子已经把窗子完全打开任由夜风胡乱吹送着。

    “感觉好一点了?”我递给她一瓶水。

    “没有恰恰相反头痛得像要炸开一样。”她避开我的眼神询问接过瓶子抱在胸前。

    楼外的开罗夜色仍旧像我刚到此地时一般美好那时仅仅是沙漠里的劫案困扰着大家还没有此起彼伏的连环杀人案更没有危月燕化为人皮等等诡异事件的生。现在看来那时的江湖实在是太平静了犹如世外桃源一样波澜不惊。

    如果开罗警方把那个案子只当作简单的“抢劫、杀人、绑架”来对待想必此刻我早就带着冷汉南和冷馨的遗物回港岛去一切尘埃落定了。有时候探知真相固然重要但因此而付出的代价却是无比沉重并且当我付出所有之后却不一定能得到真相。

    世界上的很多事情是没有真相的永远没有。

    “也许我们该放弃追查。”她苦笑一声举起那瓶水从自己头顶一直浇下来。

    我预料到她会这么说只能无声地陪她一起苦笑暂不表自己的见解。

    “假如有一个危机像埋在地底的岩浆一般隐伏着只要我们不有意揭去岩层这危机会深埋一百年甚至两百年然后才会骤然爆毁灭一切。毁灭是必然的仅仅是时间的迟早问题但这里有很明显的一点——鹰你我还能活五十年到七十年我的孩子们还能活一百年这是人类生命的极限。如果那危机在一百年后爆对于我们已经是没有意义的事你懂我在说什么吗?”

    她条理清晰地叙述了上面的一大段话脸上带着视死如归的凛然。

    “我懂。”我的回答只有简单的两个字。

    “你懂?你真的懂?”她的苦笑更深“鹰你没有孩子是没法体会到我做为一个母亲心里的想法。假如我们凿开那个地方反而会释放出一个无法控制的恶魔带给这城市一次惨绝人寰的毁灭岂非间接地成了它的帮凶?记得吗?我已经有了三个可爱如花朵的孩子他们已经失去了父亲接下来他们也许会再度失去母亲甚至是自己的生命——”

    她说不下去了眼泪混合着水滴一起滑落。

    我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先去客厅拿了纸巾盒回来。

    “对不起我们的合作可以结束了。稍等一会儿我会送你回家将来一切事情结束我再来看你和孩子。”这种道歉来得太迟而且无济于事老班刚刚兴高采烈地做了父亲便重新坠入了江湖生杀的轮回之中。

    莲花小娘子接过纸巾盒忽然感慨万千地哽咽着吟咏:“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

    当年没遇到老班时她曾是异术界的一颗明星人人都预言她将有无限美好的未来。今天老班死了青春也夕阳末日般老去除了三个失去父亲的孩子她已经一无所有。如果金钱能让她和孩子好过一些我甚至愿意倾尽自己全部财产。

    “别太难过了老班也希望你能打起精神把生活继续下去。”我只能这样劝慰她。

    她抬起头来眼中带着泪却强颜欢笑:“鹰我很抱歉为了孩子们只能自私一次。”

    无论她看到过什么我都不会再问以后更不会邀请她参与到危险行动里来。她不是老班做任何事都会提前考虑身后的孩子这是母爱的最真实体现。

    莲花小娘子并没有立刻离去而是决定休息一晚明早精神恢复时会再去地下三层看看等到两只鸳鸯双杀虫回来后再走。

    她睡在卧室里我仍然是睡沙就像龙象女生异变的那晚一样。

    房间里的大灯熄灭了只有墙角的两个壁灯散着昏黄的微光。我盯着头顶那盏吊灯眼前始终晃动着黎天的影子。如果没有朋友可以调用与他合作也许是揭开谜底的另一条捷径。

    恍惚之中我听到了一种含混不清的声音像是沙漠里的非洲土人在低声交谈。    小  说  bsp;    思绪一转又回到了大厦的地下三层假如能凿穿基础进入莲花小娘子所探知的那个敌穴又会生什么?金属门后面会藏着一个怎样的世界?明天我会在考虑清楚后尽快通知米兹做进一步的探索。

    假如月光大酒店始终存在这样的隐患麻烦一定会越来越多遮掩不住也回避不了不如现在一起抖落出来。夏洛蒂爱怎么说怎么想都顾不得了人命比什么都重要。

    那声音越来越高并且音调拖长变成了吟游诗人的调子顿挫起伏地哼唱起来。

    “这层楼上不会有别的客人楼上楼下房间也空着怎么会出现这种怪声?”我的脑子倏的空灵一片眼睛也立刻睁开。

    那声音依旧存在在我的努力分辨下察觉它是来自隔壁的也就是冷馨住过的18o6房间。

    我悄悄起身走向西墙耳朵缓缓地贴在墙面上。果然那调子是一个清晰而低沉的女声出的声音的穿透力极强直接刺激着我的耳膜。

    “一个女人?”我的后背上蓦的掠过一阵寒意并且第一反应便是“龙象女回来了?”

    卧室的门半闭着这是临睡前我提前跟莲花小娘子约好的一旦出事可以相会照应共同御敌。我在卧室门口停了几秒钟看到她正在熟睡之中马上后退无声地开门进入了走廊。

    不管18o6房间里是什么人半夜三更的都不会是什么好人先抓住再说。越来越多的挫败让我心里郁积了大量的肝火非得找个地方泄出来不可。

    我的手按在门把手上轻轻一旋门就开了。客厅的中央一个女孩子静静地面向阳台站着左手垂在腿边握着一本半卷着的书右手则捏着一支铅笔灵巧地转来转去。房间里没有开灯但那种背影我是再熟悉不过的在港岛冷汉南的别墅里不止一次看到过。

    “冷……馨。”我艰难地调匀呼吸缓缓地说出了两个字。

    那女孩子肩头一震回应了一句我完全不懂的话。

    “冷馨你终于回来了为什么不先通知我?”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只想大步走过去狠狠地拥抱住她。久别之后自己就快被相思和担忧折磨得奄奄一息了。

    “不是我不是我。”她换了中文清清楚楚地说了六个字。

    “你说什么?我是陈鹰快回过头来。”我站在门边小心地封住门口去路潜意识中就怕她一回头就瞬间消失只留泡影。

    “我不是冷馨你不会明白的。”女孩子不住地长叹。

    “那么你是谁请回过头来。”我定了定神提高了自己的声音。

    “我回到这里只为找一件东西没想到会再见到你。请让路我该走了。”她把书和铅笔丢在桌子上转身奔向东墙。

    我提起轻功瞬间赶在她前面一眼看清了那张脸竟然是——久未露面的龙、象、女。

    刹那间小刀无声地从我指尖上弹出整个身体进入了一触即的战备状态。我无从猜测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并且怪异的长剪去变成了冷馨那样的披肩黑。

    “你在这里做什么?”我努力地调匀呼吸不让自己流露出过度激动的表情。想到她杀掉危月燕、并且将后者弄成一张薄如宣纸的人皮时我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直涌到天灵盖上来。

    隔壁只有莲花小娘子整幢大厦里没有一个武功高明的帮手我在暗暗衡量自己有没有能力留住她。

    “我丢了一样东西很想趁着今晚的月色把它找回来。”她昂着尖削的下巴迷离的目光从我脸上掠过。

    窗外的确有很好的月光。早在古代中国的刺客们就已经现了月亮的圆缺能够提高或者降低自己的杀人技术月圆之夜通常就是下手的最好时机。

    “找到了吗?”我捏紧了刀柄冷汗不断地从掌心里渗出来令墨西哥胶木刀柄也变得湿漉漉的。说话会推迟这场近距离火拼开始的时间但危机像是丢进火窟里的炸药桶随时都会爆炸也许就在下一秒钟。

    “找到了但它却已经不属于我是不是很可惜?”龙象女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

    “是很可惜不过你把危月燕变成了毫无意义的人皮这又算什么?是在向警方示威还是故意挑战龙堂的忍耐极限?”此时我希望莲花小娘子千万不要醒过来否则就会白白搭上一条性命。

    我不想死但更不想让老班的孩子们变成无父无母的孤儿。

    “那是我的事生命到了尽头自然要死死在谁手有何区别?”她举手撩了撩额前的刘海这个动作几乎就是冷馨的翻版。如果隐去她的五官相貌我百分之百会认定她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冷馨。

    “没有人能剥夺同类的生存权你也不会例外。”我长吸了一口气目光稳稳地落在她的眉心上。近距离的短兵器格斗高手犹如一个个技艺精湛的舞者眼神落在哪里指尖的动作就出现在哪里。同理我看哪里刀锋也会插入哪里。

    “什么是生存权?地球不过是人类的暂居借助之地一旦它的主人从沉眠中苏醒人类自然应该把这个广袤的星球退还给主人这是毫无疑义的。”她昂然向我走过来慷慨陈辞的样子一如冷馨几乎让我产生了错觉。

    “地球的主人是谁?”我用眼角余光瞥向窗外奢望警方布下的监控设备仍在那样就可以记录下这一刻的情景。

    “是我——”她用力张开双臂仿佛要把整个世界揽在怀中。

    “那么你又是谁?我猜你肯定不是地球人否则麦爷早就向我公开你的身份了不必一味地遮掩。龙象女你该有自己的名字吧?”我在寻找一刀必杀的时机期待她在回话的过程中咽喉部位会露出小小的破绽。

    “没有名字不过是愚昧的地球人用来区分彼此的程式。当他们连自己的同类都区分不清时就是智慧低下到极点的真实表现。身体是一件最完美的工具、一台高运转的多能电脑只要开得当人人都能做身怀异能的神童何况是区区的个体分辨工作。看当我换过型、改变五官类型时你就分不清我是谁了假如我的体表特征和dna链条重新拆解组装岂非连实验室里的精度电脑都无法分清?”

    她的下巴昂得越来越高这也是冷馨的招牌动作。当年在港岛大学讲考古考古课一堂课下来她的脖子都会累得麻。

    我很怀疑面前的龙象女会跟失踪的冷馨有什么关联她怎么会模仿冷馨的一举一动呢?

    “你已经杀了太多人还要干什么?”我步步退让始终找不到出手的良机。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她冷笑起来。

    那种表情让我忍不住在心里大叫了一声:“冷馨——”

    隔了那么久再见龙象女我感觉她像变了个人似的一举一动都添加了冷馨身上那种滔滔不绝的雄辩家气质并且能够非常贴切而熟练地使用中文成语。这一点以龙象女的经历是无法做到的。

    “跟我走?”她向我伸出右手。

    “为什么?给我个理由?”我不动声色地做着深呼吸精神紧张得如即将离弦之箭。

    “因为只有我能让你离开这个被诅咒了的世界进入到一个自由的星球。”她的五指干净修长尾指上一连串戴着三个波希米亚风格的绿铜戒指。

    那戒指是属于冷馨的购买于希腊老城的大卫艺术广场的小店里每一枚的售价是十五美金是由我亲手买下然后又亲自给她戴上绝不应该出现在龙象女手上。

    “那戒指是哪里来的?”我感觉自己的后背肌肉正在凶猛地隆起孤注一掷的出击即将爆。

    她举起手悠闲地凝视着尾指幽幽地长叹一声。

    “哪、里、来、的?”这四个字已经是我耐心和耐力的极限。

    “有些东西本来就属于我——”她并不知道已经彻底激怒了我或许她也不在乎这一点。怒火瞬间爆小刀破空而出差之毫厘地贴着她的眉心掠了过去因为她的动作变化如轻烟般灵动仿佛是被刀风突然荡开了一样。

    我来不及做第二个动作她的双手便左右交叉着扼了过来紧紧地扣住我的喉结。

    “杀戮是地球人的原始本性吗?制造刀枪不过是为了杀更多的同类这样的进化过程与蛇虫鼠蚁有什么区别?所以我才会劝你离去跟我一起摆脱这种低级而无趣的日子放弃蠢笨无用的身体。”她抬起手从头上摘下了一只白色甲虫屈指一弹啪的一声甲虫飞到对面墙上被撞成一小团跌落在地。但是很快第二只甲虫又出现了同时进来的还有三只大体积的西班牙牛虻围着我们胡乱飞舞着。

    “跟我走吗?”她下了最后通牒。

    我的缓兵之计已经用到头拖不住她的话只能跟着出门。这一次我不会让她轻易从自己面前消失。

    “去哪里?”我吃力地喘息着。

    “天堂。”她弹飞了在两人脸前飞着的牛虻。

    “好我就跟你去天堂——”我下了决心不再顾及个人生死只想探明龙象女的根底。

    一个人的影子被走廊里的灯光投进来不偏不倚地落在龙象女的脚下莲花小娘子的声音也随之响起来:“是你攫走了老班的思想和灵魂?”

    看来她早就被惊醒了只是引而不罢了。

    “你也一起走。”龙象女冷冷地下着命令仿佛莲花小娘子不过是她的一个下人可以随意支派。

    “那么我的蛊虫呢?是不是也能一起跟你走?”莲花小娘子向旁边一闪两队后背上蓝光磷磷三寸长蝎鱼贯而入不慌不忙地排成一个长方形横阵挡住了18o6房间的门口。很明显她错估了龙象女来去的途径以为对方会从门口闯出去。同理她也会刻意封锁窗外的主要同道截断对方去路。

    只有我知道龙象女如果要逃离的话根本不需要门窗就能瞬息消失。

    “找、死。”龙象女轻蔑地吐出两个字。以她的功力杀退莲花小娘子不是问题港岛没什么人能挡住她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