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白观主的为人,我非常的不好评价,说他是好人嘛....杀人放火的,好人肯定不存在,要说他坏的彻底十恶不赦。
以受害者的角度讲的确是这样,但是刚刚的一番交手,我却觉得他似乎并没有那么坏,行为举止,也算是挺有礼貌的。
按道理这个别老天戏耍的修士,满身的罪孽,死不足惜。
我不知道修士的圈子到底是什么样的,但有一点我清楚,通过这几天了解到的,有一个算一个,肯定是杀人如麻的。
修炼魔攻,完全无所谓,什么魔道和正道,我藏羽门现在说不定就是所有人眼中的魔道。
他千不该万不该的就是杀了无辜的凡人。
“常元啊,再帮我一个忙。”我走过去,拿起了落在地上的匕首,小心翼翼的擦拭了一下,说道:“帮我把他挖出来。”
“好嘞。”
........
白观主衣服破破烂烂的趟倒在了地上,呼呲呼呲的喘着粗气,眼神里面重新恢复了清明之色。
常元趴在地上,而我则是坐在常元的身上,抖动着双腿居高临下的看着白观主,说道:“道爷老早就给你说过,天下武功不是唯快不破滴,而是拼资源滴。”
“咳咳~”白观主虚弱的躺在地上喘着气,声音低小的说道:“你...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懂了,咳咳咳~你是想,要回王晓玲吧?罢了,成王败寇,那就还给你吧”
随后他指了指落在角落的一个行囊,说道:“就在那里面,自己去放出来吧。”
我看着趟倒在地上虚弱不堪的白观主,不得不佩服常元的嘴炮啊,牛逼。
我摇了摇头,凝神看着白观主,说道:“怎么样?想不想继续活下去?”
白观主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光芒,想他这样坚韧的人,可能康概赴死吗?
或许是有可能的,但要是有生的希望,谁又愿意死了,三起三落的,但只要还活着就还有希望不是?
“你说说....代价,咳咳~”他的声音依旧是虚弱的紧。
“还记得我给你说过的那些秘法吗?”我把头凑的和他很近,阴沉沉的说道:“把你的灵魂出卖给我,我可以让你活下去,怎么样?”
没错,我现在想要的便是收服他,他的作用太多了,我才不管他过去干过什么,但跟了我之后,我决不让他乱来了。
听到这个条件,他的神情从不在意变得忧郁挣扎了起来,又是咳嗽了一下,依旧没有做出判断。
此时常元又开始发挥它的老舔狗的性格了,一尾巴直接抽在了他的肚子上:“哑巴了是吧?主人问你话呢。”
可怜的白观主负伤又被抽了一下,这下子忍不住了,嘴巴子哇的一下吐出了好多的血。
还带有一些的碎肉。
“我靠,咳咳咳~你这一尾巴,咳咳~我想活都活不了了吧?咳咳~”白观主委屈的说道。
常元的动作让我有些不爽,我坐在他的身上,拍了一下它的脑袋:“你这要是直接把干死了,我上哪再找人给我效力去?”
“小主人,这个您放心,他只要还有一口气在,我都能把他给救回来!”常元憨厚的说道。
“听到没?”我看着白观主,威胁道:“你得快点下决定了,不然你这内伤用不了多久都可以把你弄死了。”
我一只手捂着鼻子,忍着血沫腥子的味道,一边等待着他的回应。
“我...好,我答应你。”感受着体内的生机快速的在离去,体内由于血液流逝过多身上都变得冰冷的起来。
他终于再次感觉到了死亡时的恐惧了,他直接开始答应了下来。
“好好好,识趣就好啊。”我按照这典籍之中的记载,开始掐诀,灵魂里和炁混杂在了一起,组成了一个玄奥的光球,我看着虚弱的他说道:“放松抵抗啊,可能会有点疼。”
“咳咳~你就不能先帮我养好伤吗?”
我撇了撇嘴,没有理会他,无情的将光球射入了他的体内。
白观主躺在地上开始痛苦的嗷叫起来,嘴里的血哗啦啦的像不要钱似的,他甚拿着咬紧了牙关,青筋暴露,回光返照似的,我感觉此时的他都能再打死一头牛,着实可怕。
好久之后,他才缓过气来,连忙求饶着说道:“救...救我啊,小子..不,主人!”
这一句主人叫的我心花怒放的,连忙拍了拍常元:“来吧,朝他吐口水,喷他!”
常元应了一声,墨绿的灵炁朝着白观主吞吐而去,灵炁比治疗我的时候浓郁了很多,将他包裹了起来。
大约半小时后,常元神情看上去似乎很是萎靡,疲软的趴在了地上,但是效果却非常的显著,至少现在,白观主已经可以爬起来了不是?
“小子,你......”他用虚弱的声音说道,虽然伤好了,但毕竟伤了元气,还流了那么多的血。
我皱着眉头,眼神不善的看着他,朝着他慢慢的走了过去,死死的盯着他。
“你...你这是要干嘛?”他语气有些慌乱的说到。
“啪~”我走过去直接甩了他一巴掌,傲慢的说道:“谁允许你这么放肆了,叫主人!”
我这一巴掌抽的,我自己的手都差点肿了起来,而白观主则捂着自己脸,他此时灵炁已经枯竭,没有灵炁护体,脸直接肿了起来。
“你,你敢打我?”他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啪~”我对着他又是一巴掌,这次还不等他有任何的反应,我心中默念咒语,催动着在他灵魂里种下的种子。
他马上痛苦的捂着头,在地上痛苦的打滚,就像是孙悟空被催动着紧箍咒一样。
这疼痛可是印刻在灵魂里边的。
我无情的看着他在地上翻滚着,冷淡的说道:“我说了,叫主人,懂不?”
“懂...我懂了....啊——你,你停下来啊。”
即使求饶,我依旧没有放过他,甚至加大了手段,种在他灵魂里面的种子继续疯狂撕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