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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崇高的话她说不出口,反正潜意识里,她是把自己当成了周尽城的家属,作为他的家属,必然是要和他有一样的思想觉悟,比如要把生的机会优先留给别人。

    “不会觉得不合理?”

    “不会。”

    “不会觉得难过?”

    “不会。”

    “高尚!”叶南肆夸张地抱拳,“那我就希望那种局面永远不要出现,否则将来我怕某些人的脸不够打。”

    沈应知不以为意,转移了话题:“听说,某位脑袋被开瓢的医生不顾自己脑浆横飞还坚持手术了五个小时?怎么样,这是几?”

    叶南肆用手推开了她伸过来的两根手指:“这医院里的医疗水平有限,那种手术虽说也不是什么高难度的,但我不放心。再说了,谁脑袋开瓢了?”

    “你呀,”沈应知直白地戳穿,“这下可好,脸没了不说,脑袋也残了,我看你是彻底不能靠脸吃饭了。”

    两个病患互相伤害起来也是一点不给对方留余地。

    叶南肆仗着自己四肢健全,抬手夺过沈应知的苹果不让她吃了,生气地说:“有你这么说老师的吗?尊师重道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我觉得我有必要替你小学老师尽尽义务,教教你怎么……”

    这边话还没说完,沈应知就看到门口晃进来一个人影,“喊”了一声:“江舟?”

    叶南肆闻声扭身,阔别几个月,江舟还是那个江舟,清清淡淡的眉眼如画,他的气质一点也不粗犷。

    他起来跟江舟打了个招呼,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敬了个不太标准的军礼。

    江舟有点莫名其妙,没弄明白情况,愣愣地也抬手跟他敬了个军礼。

    “敬了礼,以后就是朋友了。”叶南肆笑得不自然。

    “啊?”江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怎么,不行吗?”

    江舟就没见过这么自来熟的人,但看他一副斯斯文文的样子,又是沈应知教授的分上,勉强点头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