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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自杀诅咒 第四十四章
    “当然要,我这就回来。”我回答道。

    S说他等我,挂了电话,我先打给柳依依,问她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她告诉我去晚了一步,S已经派人去把东西拿走了。我让她直接回警局,我可能已经输了。

    柳依依和我在警局碰面,问我怎么回事,没等我回答。邢天宝慢悠悠地从办公室走出来说道:“还能怎么回事?S破解了谜团,现在整个案子都清晰了,凶手也被抓到,这场比试,是S赢了。”

    “是吗?那就把证据拿给我们看啊。”柳依依不爽地回了这么一句。

    “就是在等你们来,进来我的办公室说吧。”邢天宝笑嘻嘻地做了个请的动作。

    柳依依走在了前面,进去办公室之际,我收到了沈浩给我的短信,这小子完成了我交给他办的时候,东西也拿到,跟我猜测的一模一样。我回短信给他,让他按照我说的去做。

    “陈教授,现在是S的推理时间,还请你不要玩手机。”邢天宝瞥了我一眼,道。

    “抱歉。”我随即把手机调成了静音,这时候我才发现王大安也在里面等着。我看向邢天宝道:“你们可以开始了。”

    S冲我略微点了一下脑袋,道:“我已经派人去抓凶手了,那么在她被带到警察局之前,就让我先说一下整个案子的经过好了。首先,凶手是死者亲近的人,而死者亲近的人则有三个,分别是:家乡友人杨瞿,前任男友赵司和闺蜜沈妗。”

    “在这里,我要纠正一下我的错误,之前我认为肖辊跟蒋天也是嫌疑人。其实不然,他们只是跟死者卫云有瓜葛而已。实际上肖辊跟蒋天都是极有休养之人,他们俩赚钱有道,很明白一旦死了人,就永生永世不可翻身了。”

    “这些都只是你的猜测,你并没有证据证明,还有,说话能不能快点,婆婆妈妈的!”王大安最先忍不住怼了两句。

    “请你稍安勿躁。”S也不怒,只是淡淡地回应。

    但邢天宝就不是那么好说话的,当下就黑着脸警告王大安:“这里不是菜市场,不该你发言的时候给我闭嘴。”

    王大安再怎么不爽,接着说下去他的推理:“案发当天,因为公司业务的关系,肖辊在公司过夜,有监控为证,到第二天中午十二点三十分钟才离开的公司。而蒋天则是出差在外,有购票记录和住酒店的证明。这些足够证明这两个人都是清白的。”

    “然后是王玛丽女士,她是卫云在这个城市的第一个朋友,可惜的是在天明市首富举办的宴会上。她被杀害了,从王玛丽那边也就找不到什么线索,唯一知道的是卫云生前还欠她一笔钱,这笔钱正是卫云借了堵住赵司的嘴巴的。”

    “这里请允许我先说一下赵司,此人是人寿保险公司的业务员,也是卫云的前男友。但为人十分贪婪,常以卫云的果照威胁她拿钱。我也一度认为赵司就是凶手,因为他还给卫云买了一份保险,受益人是他。”

    “可是我们去调查这份保险,发现保险其实是卫云自愿买的,并且自己签字同意受益人是赵司。其实不难理解,赵司长期这么威胁卫云,这大概是卫云的下下策,用这种方式拿回自己的照片。而且赵司也因此终于感到羞愧,曾经找过卫云想要把受益人改成她的亲属。”

    “但是卫云担心他变卦,没有同意。并且在案发当天,有监控录像证明赵司在跟一家公司的老总谈保险的事情。因此,赵司是清白的。然后便是杨瞿,杨瞿是土木工程师,并且他所在的工地在本市的郊区,有几个小时的路程,案发当天有工友证明他一直在工地。”

    “所以剩下的只有沈妗,你的意思是凶手就是她?”王大安已经忘了站在我这边,开始关心真相。

    S微微一笑,转头示意邢天宝,邢天宝在大屏幕上播放了酒店的监控。显示的正是在酒店门口拍到的那个风衣男子,他表示这个人就是酒店服务员看到的风衣男,可惜的是监控没能拍到他的脸,但他已经证明此人正是沈妗。

    王大安啪地拍了一下桌子,道:“胡说八道嘛,这身高,这体型,分明就是一个男人。沈妗的资料我看过,明明就是个小女生。”

    S没有急着回答,而是先把画面给放大,调高清晰度。直到能够从风衣的衣领位置看下去看得到里面穿的层层衣服。

    王大安倒吸了口凉气,得意地看了我一眼,说道:“沈妗穿这么大的风衣,原因就是遮盖她里面穿的衣服,她要装成一个男人,不仅仅是身高,还有体型。我们在她家里找到了当天沈妗穿的那些衣服,还有增高鞋。”

    “案发当天的天气状况很好,风和日丽的,沈妗只想着装扮,但没想到这样的装扮却格外的引人注目。并且在那种气温状态下,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再突然全部脱掉,是很容易感冒的。巧合的是她还真感冒,并且发烧了。”

    “这也成为了沈妗为自己辩白的有力证据,把监控放大到这种程度,我想你们已经可以看得出来,这就是个女人,纵然不能从监控中证明她是沈妗。”

    柳依依靠在椅背上,双手环抱,道:“你的推理似乎能够解释目前这些事情,但你忘了,仅仅只是找到衣服跟增高鞋,并不能成为证据。监控没办法证明这个人就是她,起诉就无效。而且杀人动机和杀人手法你也没有说明。”

    S听完只是冷冷一笑,眼神始终放在我身上。我问他是不是我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这小子摇摇头,道:“我只是羡慕你,明明你已经输了,这些人却还是相信你,帮你。”

    “依依说的也不无道理,我相信你自己也明白,那些不能成为证据。”我没有跟他在那种问题上纠缠下去,相比之下,我更想知道他是怎么推理凶手的杀人手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