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最近樊岚确实有些烦恼,他老公出轨了。
樊岚亲眼看见的,这件事她谁也没告诉,毕竟如果被人知道,只会是圈子里的人看她笑话。
这一点樊岚绝不允许。
所以她明知道老公出轨,也没有任何表示,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私底下却在想怎么挽回她老公。
“不离婚?”
“离婚?”樊岚惊讶:“为什么要离婚,我现在吃的穿的,都是他给的,要是离婚,我以后怎么过?”
樊岚是现实的女人。
她想要维持这样好的物质生活。
“他出轨在先,是过错方,你完全可以让他净身出户。就算最后不能净身出户,你也能分到一半的财产,花自己的钱舒服,还是问别人要钱舒服?”
樊岚:“……”
好像有点道理。
樊岚迟疑的问:“那……花完了呢?”
樊岚虽然也是念完大学,可是她念的是艺术系,对其他方面压根不懂。
生意上的事,更是一窍不通。
初筝:“……”
行吧。
人家要做一个菟丝草,她也不用费那么多劲。
“你确定是想挽回你老公的心?”
樊岚想了想,点头。
她现在依然年轻漂亮,男人不过是被外面的小妖精迷花眼,图个新鲜感而已。
初筝问服务员要了纸笔,写下一个地址:“晚上八点,到这里来找我。”
樊岚看一眼地址,顿时皱眉。
这是出了名的棚户区,那边住的都不是什么好人。
还晚上八点……
初筝将纸条推到樊岚面前:“想挽回你老公的心,不要迟到,准时到。”
-
初筝拎着袋子回到席径的住处,到那一层就见不少人围在走廊上。
初筝往那里面一看,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隐藏任务:请获得席径好人卡一张,阻止席径黑化。】王者号的声音同时响起。
那边席径被一个男人抓着衣领,按在墙壁上,一张脸失去血色,苍白得吓人。
“小兔崽子,还敢找人打老子,你打啊!今天早上那个女的呢?”
站在席径前面的不是别人,正是今天被初筝教训过的那个酒鬼。
酒鬼带来的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吊儿郎当的将席径围着。
席径咬着唇,一个字都不吭说。
酒鬼呸一声:“不说是吧?老子看你能扛多久!”
酒鬼一撩袖子,扬起手,猛地朝着席径脸上扇去。
“哎哟——”
席径脸上没有疼,反倒是酒鬼先痛呼一声。
初筝拧着酒鬼手腕,眼神冰冷的看着揪着席径衣领,将他按照墙上的青年:“放开他。”
那声音也冷,像是来自地狱的声音,听得人心底都是一颤。
此时四周都安静下来,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她身上。
女孩儿看上去没用什么力,轻轻松松的拧着酒鬼的胳膊,就是这么一下,酒鬼就动弹不得,只能一个劲的哀嚎。
席径看见她眸子都是一亮,转而又焦急起来,似乎担心她会被这些人欺负。
初筝盯着那个青年,一字一顿的:“放开他。”
青年不知是因为酒鬼被初筝捏着,还是被初筝震慑到,松开席径,后退了一步。
“咳咳咳……”
席径刚才被青年压着喉咙,此时得了自由,不受控制的咳嗽起来,眼角都有泪花溢出,那模样让人心疼。
席径缓了缓,几步过来,抓着初筝的胳膊。
就好像是受人欺负的小孩儿,终于等来的自己家长。
“没事,别怕。”初筝空着的手摸下他脑袋:“先进去等我。”
席径眸子带着雾气,他看着初筝,摇摇头。
“听话。”
席径还是固执的摇头。
初筝耐心没了,沉下脸:“进去。”
初筝面带凶气,席径身体哆嗦下,抓着初筝的手,慢慢的松开。
那要哭不哭,倔犟的样子,更让人有一种想要将他……
“快点。”初筝催促一声,早知道就不把他收拾这么干净了!可是想想他一身邋遢的样子,她自己也接受不了。
席径后退小步,慢慢的走回屋里。
好好说不听,非得逼她发火。
等那扇门关上,初筝看向被自己拧着的酒鬼,阴森森的道:“今天早上的教训不够是吧?”
酒鬼感觉自己胳膊要断了,哪有精力回答初筝。
“还带人来?”
初筝视线扫过那几个青年,明明没什么波澜的眼神,无端的有种鄙夷和轻蔑在里面。
“就这么几个歪瓜裂枣,你看不起谁?”
初筝一脚踹在酒鬼裤裆,早上刚经过一次重创,现在又被踹,酒鬼痛得失声,恨不得立刻晕过去。
这是人干的事吗?
踹一次就算了,她还踹两次。
不痛的吗?!
站着的那几个青年,只觉得某处跟着疼,脚都往里面侧了侧。
这女的好凶残。
初筝解决这几个人就跟解决小虫子一样简单——砸钱就能让对方反咬酒鬼一口,并对初筝点头哈腰。
初筝惆怅不已。
这不是她的剧本,这是王八蛋逼着她拿的剧本。
“拖走。”初筝烦躁的挥挥手,让他们将地上那坨肉拖走。
几个小混混立即将酒鬼带走,在酒鬼有精力怒骂的时候,一把捂住他嘴巴。
走廊的其他住户面面相觑。
“看什么?还没看够?”
众人瞬间作鸟兽散,进屋的进屋,下楼的下楼,走廊很快安静下来。
初筝这才推开门进去,席径就站在门口,刚才应该在门缝哪里看,见她进来,往后面退了两步,下一秒又上前,担忧的问:“你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
初筝趁机摸他软乎乎的头发。
席径被初筝摸了好几次,此时已经有点习惯。
初筝手指下移,落在他眼角,将他眼角的泪水擦掉,板着脸教育他:“男孩儿别动不动就哭,丢脸。”
席径立即用手抹了抹另外一只眼睛,低着头,小声道:“从来没人对我这么好过。”
初筝一愣,指腹轻轻的擦过少年眼角,带走的湿润还残留着温度。
“以后我会对你好。”初筝将人带过来,拥抱住他:“没人再欺负你。”
女孩儿的怀抱温暖馨香,像在凛冬里拥住了暖阳。
席径身体僵住,没敢乱动,脸颊靠在初筝肩头上,声音闷闷的:“为什么……”
初筝琢磨下,慢吞吞的道:“因为你救了我。”
席径惶惶不安:“可是我没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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