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丁鸿行出酒楼,大家各自拜别散去,听完玉泉子师兄一番话语,这才如同茅塞顿开是也
这一阵急促脚步声音传来,丁鸿二人转头望去,原来正是青花岭山众快步奔行过来。
这青花岭山众在玉泉子耳边低语一番,顿时他脸上捋着胡须,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出来。
“是吗如此甚好甚好玉珍师弟咱们也过去看看吧”玉泉子挥着右手,一把抓住丁鸿的左手,二人转身奔对面小巷子内而去。
“到底怎么回事啊玉泉师兄看你神采飞扬,定然是开心之事,莫不是有什么好消息传来。”丁鸿跟随玉泉子身后,带着手下沿着深巷内行去。
“别急别急到了你自然就明了,这牛大看来真的是有目的而来,现在正在县衙门口等候,只怕是咱们里面有他们的内应,到时候可就麻烦了,咱们可能两面受敌,后果不堪设想是也”玉泉子看着丁鸿有些焦急,遂既一边行走一边言道。
刚行到巷子口,玉泉子挥手众人停止下来,慢慢探出头去,不由得一阵的惊讶
原来这西城县衙门口,牛大要找的不是别人,正是那矮冬瓜铁匠孔圣孔铁墩是也遂既一阵不安袭上心头而来。
“怎么回事啊师兄你神情如此紧张,外面不就是县衙门口了吗你到底看到什么了啊”丁鸿猫腰过来,在玉泉子身后问道。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牛大要找之人,居然是那前来投奔的悍将孔圣是也此人是难得的猛将,要真是胡三刀派进来的,这二人若是里应外合,只怕是咱们这西城无人能敌啊”玉泉子擦拭额头冷汗,忧心忡忡言道。
“这新来投奔的孔圣,外表老实本分不说,而且还不怎么爱言语,若真是胡三刀派进来的卧底,后果不堪设想,现在我们该如何行事呢”丁鸿听完师兄玉泉子的疑虑,遂既追问着言道。
“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若真是前来刺探的细作,先稳住劝降于他,实在不行只有忍痛割爱,当年的吕奉先驰骋疆场无人能敌,最后还不是死在曹操的刽子手刀下,师弟无须太多担心,我已经安排好一切”玉泉子再次探出头去,却发现县衙门口除了站岗的青花岭山众,孔圣牛大二人不见了踪迹。
“赶紧出去瞧瞧这打铁匠孔圣不见了,要是他们真是一伙,咱们现在就危机四伏了,走”玉泉子挥着右手,行出这巷外而去。
“刚才是不是有人来找那打铁匠孔圣啊现在他们去往何处了”玉泉子行到西城县衙门口,拉着守卫到一旁低声问道。
“回禀军师,刚才确实有人过来寻找孔圣,好像他们根本就不认识,后来这来人从怀里掏出什么东西,二人就进去县衙里面去了。”这看门的青花岭山众指着门内,对着玉泉子言道。
“怎么样了师兄是不是已经进去了”丁鸿快步过来,四处大量一番,始终不见这孔圣二人的踪迹,遂既有些着急问道。
“先进去再说吧”玉泉子撩起长衫,快步奔台阶而上,跨过门槛进入院内而去。
这走廊之上,行来了孔圣牛大二人,来到厢房门扇之前,遂既推开门扇,挥手迎着客人进屋而去。
“哈哈哈里面请吧这次地方虽然小了点,有一事不明,不知道当问你与否”孔圣带着牛大坐低桌前,提着茶壶倒水言道。
“孔兄有话直说无妨,我定当知无不言,想必你是问我为何要如此这般对吗”牛大接过茶杯,满脸堆笑着言道。
“你我素未蒙面,而且也非亲非故,只是这银票送我,好像有些受之有愧啊”孔圣摸出怀里的银票,放落桌面问道。
“哈哈哈孔兄多虑了,你我乃是同乡,这次听说你威震城外,特地前来投奔于你,这些银两是我东家给你的,大可不必太过介怀”牛大将桌上银票推过来,又将肩上的包袱放低了下来。
“你这一见面就送我五十两银票,真的有些受之有愧啊你东家是谁啊为何差你来送银票给我啊”孔圣看着这桌上的银票,此刻嘴里说出不想要,但是心里开始慢慢在挣扎不休起来。
牛大伸出右手食指,蘸着滴落桌面的水滴,在桌面写出来二字,孔圣见后差点跳了起来。
牛大一挥手掌,将桌上水迹抹干,遂既又从包袱内掏出银锭,一一放落在桌面之上。
“你真的是朝廷官军,此次进来到底要做甚啊你就不怕我揭发于你到时候轻者牢狱之灾,重者可是要杀头的啊”孔圣摸着额头冷汗,转身背对着言道。
“想必孔兄也是明白之人,眼下朝廷已经派兵围剿,这红巾军不过一群乌合之众,都是各地吃不上饱饭就跟着起哄的乱民,迟早有一天会被剿灭,只要你愿意归顺,到时候封官加爵也不是没有可能,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些只是见面礼,若是夺回这随州城,到时候还会有重赏,好啦时间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有事你来楼找我,明天给我答复吧告辞了”牛大看着窗外不时有人影晃动,遂既站起身来告辞而去。
丁鸿跟随玉泉子来到后院厢房,还没有来得及走近,便看到这孔圣的房门打开,牛大推门而出转身快步而去。
“等等”玉泉子再次挥手示意众人停住了下来,众人赶紧躲避在院内假山后面而去,看着牛大匆匆忙忙奔走而去。
“这家伙怎么回事啊这么快就走了,难道他还要去找其它的人吗”丁鸿看着牛大远去的背影,站起身来言道。
“应该是怕这里隔墙有耳,想必是已经说妥了,不妨咱们过去看看便知。”玉泉子挥着拂尘,来到这窗户外面,手指蘸上口水捅破一个小洞,遂既朝着里面望去。
只听到一阵风声呼呼而来,丁鸿一把推开玉泉子,这一柄大铁锤砸开窗棂,朝着他面前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