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辞微缓的脸色,深了几分,言明经过。
应姒姒抱住他:“阿辞,委屈你了。”
“让你跟着我受苦了。”秦宴辞深觉亏欠她。
应姒姒笑出声:“我可不苦,你帮我做了很多事,还能给我启发。”若她一直生活在李家,依照她原先的处境,假设李玉薇和秦宴辞定亲。
宋寒梅不可能让作为姐姐的她比李玉薇迟太多时间结婚的。
她大概率会被很快许人家。
而宋寒梅那么阴毒。
为她挑的男人。
不会比冯双喜那样的男人好哪里去。
她嫁过去想翻身,只能靠自己。
哪像现在,无论大小事都有对象从旁协助。
就连摆地摊货物被没收,也能帮她找回来。
她已经可以预见,将来取消禁令时,她做起生意来,将会多么的顺利。
想到这儿,她捧住他的脸,左亲一口,右亲一口。
秦宴辞心里的不愉,散的干干净净:“是么?我做了什么?又给你什么启发?”
应姒姒细细道来,比如做家务,为她买衣服,为她出头,为她调配洗头膏........等等等。“你对我的好太多了呀,一天一夜也说不完。”
秦宴辞终于笑了,这么些小事,她竟全记得。
应姒姒哄好秦宴辞,踏实了。
思考着记者何时刊登有关秦宴辞救人的报道。
如果三天没消息的话。
她便去报社,花钱让人写一个。
总之她家阿辞的付出,必须得到一个大大的回报。
这时外面再次传来敲门声。
“有人在家吗?”
应姒姒辨出孙阿姨的声音,应道:“在的孙阿姨。”
秦宴辞上前开门。
孙阿姨指着地上的包裹:“早上邮递员送来的,你们家没人,正好我出门,便让他放我家里了。好像是南边的云河县寄来的。”
秦宴辞道谢。
待孙阿姨离开后,他关上门。
应姒姒走过来道:“什么东西啊?不会是丁霞寄的吧?”她检查名字,还真是她。
打开封装的麻袋,露出里面和何首乌,还有一封信。
看字体。
是胡知青的。
信中说,家里老人病了,需要一些钱,没别的可以送,送一些何首乌以表心意,希望自己用得上。
秦宴辞:“明摆着想叫你按斤给钱。”
应姒姒检查何首乌品质:“但这一回挖的还不错,钱可以给她。”
“可你已经明确告诉过她,不收了。”秦宴辞已经通过另外一个人的留言,得知丁霞寄过一次何首乌。
这才过几天?
说明那人早早开始准备了这些。
收到媳妇寄的钱后,不想错失这么好的搂钱机会,故意忽略媳妇那封信。
他思索片刻后:“你一定不能寄钱给她,万一她举报你买何首乌,她的举报奖金,是你买她东西的钱的两倍。”
“不至于吧。”应姒姒心里打鼓。
秦宴辞:“若非你写信拒绝过她,我也不会往此方面想。”强买强卖,不安好心。
“可是拿她的东西不给钱,不是我的行事作风。嗯.......我以冯双喜的名义把钱寄给她,她知道我的地址,顺藤摸瓜通过邮递小哥证实这些货的归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