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寒梅脑子一转,拉着姒姒到一旁:“姒姒,替我说情,我便不告诉宴辞,你舅妈收别人的彩礼将你许人的事情。”
应姒姒嗤笑:“您不会觉得他眼里容不下沙子,指舅妈收彩礼将我许人的事吧?!您也是读过书的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道理,应该比我懂,舅妈可不是亲妈。她的个人行为竟然能成为您威胁的理由,看来您也是没招了。”
宋寒梅:“.......”
应姒姒又道:“阿辞说不原谅您,请回吧。”
宋寒梅无奈离开。
人一走,秦宴辞便道:“她跟你说了什么?”
“早两年舅妈私下收人家彩礼.......”应姒姒坦言经历:“你介意吗?”
秦宴辞只觉得心疼:“又不是你收别人的彩礼,我为何要介意?你们那的姑娘嫁人,婚事全权听从父母安排?”
应姒姒:“也不全是,看谁当父母。像我妈妈,外公外婆便是由她选择。”事实证明,对象还是要由父母选。
毕竟他们是经历过的。
能看准人。
李君禄为人虽然不怎样,但看人还是准的。
至少,他对于秦宴辞和冯双喜的判断很正确。
“不提这个了。”她拿出装裱好的照片给他看。
秦宴辞捏紧拳头,死人居然搂他媳妇,他都没有搂!“照片什么时候拿回来的?这张的你为何笑?”跟自己拍就不笑,是不是更喜欢那个?
他要疯了!
应姒姒目光一掠,两张照片,她居然一张笑一张没笑。“我也不知道昨天拍照的时候为何不笑。”
秦宴辞已经为她找好了理由:“肯定是鲁月春跟着的原因,有她在,我也气的没笑,下回我们两个单独去。”
“小土堆有什么好爬的嘛,等过阵子回老家,我带你爬我小时候经常爬的山,运气好的话,能捡到小灵芝呢。”应姒姒提及老家,满满地怀念。
秦宴辞:“具体哪天回?”过完清明,第三天就是初一。
三十那天晚上,他需要时间记录这阵子的经历。
还要警告对方,别碰他的媳妇。
“阳历一号吧,路上花费三天,老家再待上个一两天,清明节前后回来。”应姒姒规划道。
秦宴辞:“清明当天不扫墓?”
“是啊,我们那都提前,你们不是么?”
“未曾注意过。”
“........”
..........
这边的宋寒梅骂骂咧咧出了家属院。
经过秦闫军单位门口,打算当面再说说好话。
但他的单位不是想进便能进的,决定等他下班。
单位里的人快走光了,也没见到秦闫军。
“哎,求人太难了,明天再来吧。”
宋寒梅跨上自行车正要走,只见秦闫军和一个皮肤极白的男人走了出来。
宋寒梅一眼便愣住了。
这不就是应姒姒那个小贱货的样子吗?
只不过男人的五官棱角不如女人柔和而已。
她恨不得手里有照相机,把两人拍下来。
眼看着两人往这边走。
她赶紧骑车离开,一路上都在想,男人和应姒姒的关系。
到家和李君禄碰面,当即就要说明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