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至苏公府饭店门口。
应姒姒步伐慢慢,伸手挡住嘴巴,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阿辞,咱们为何又来这儿吃啊。老赵不认识你,但他认识我啊。如果不经意发现我,顺便知晓爸的身份,爸得倒霉吧?”
虽然她对公公偷瞄她的事儿略有芥蒂,但她并不想让他惹上麻烦。
秦宴辞微一敛眉,听她的意思,那家伙和她来过这儿?所以这些天到底和他媳妇的办了多少事?!他们是不是.......一想到两人在床上,他的心都在滴血。
他压下痛苦和愤然:“那又能如何?口说无凭谁信他?再说你和他之间交易,他把你供出去,自己不也暴露么?”
“对哦。”应姒姒弯着眼睛笑。
果然人还是得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看问题才能看清。
当局者迷了!
这时她敏锐的察觉有人注视她。
抬头目光一扫,对应楼下大门二楼的包间,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家站窗口看她。
见到她,笑着招招手。
应姒姒疑惑,暗道,我不认识啊。
她左右张望,公婆已经走进饭店大厅,秦宴辞目视前方。
旁边没有别人。
她确定老人家是和自己打招呼,便礼貌的微笑挥手回应。
秦宴辞见状:“做什么?”
“楼上的一位老人家冲我打招呼,我回了一下,喏。”应姒姒一指,人已经不见了。
秦宴辞笑道:“哪呢?”
应姒姒郁闷:“.......刚才还在的呀。”
.......
后退避开秦宴辞视线的沈老爷子舒眉一笑:“见面三分情,这丫头真机灵,还知道应我。若在我们沈家长大,不知道多出众,结婚找对象,哪轮得到秦家,听说那秦宴辞脑壳儿有点问题,这门亲事不能作数了。”
沈豫天这几天受了刺激,精神疲惫,双眼透着倦怠暗淡,说话稍显无力:“爸,耳听为虚,秦宴辞十五岁代替兄长下乡,有担当重情义,在农场一待便是十年,回来短短一个来月便考上了燕京大学,天资不可谓不高。怎么可能有病。”
沈峥嵘附和:“我给宴辞证明,爷爷偏不信,说自己托了可靠的人打听。宴辞脾气不好倒是真的,但只要不惹他,他不会无缘无故生事。当初如果不是我突然生病住院没发现他被人锁仓库里头,早和我一起回京读大学了。”
“回头派人查查这事儿。”
“我当时候就说我住院这事儿蹊跷,让您查查,您说我好好的,可能自己坏了肚子。现在过去小半年了,好些人都回城了,哪那么容易查啊?”
“......”
.........
应姒姒进入楼上的包间,秦晋和鲁月春已经等在那了。
两人俱是笑容满面。
鲁月春道:“可算来了,服务员进来问了几次,要不要上菜。”
秦闫军发话:“上吧,大家也饿了。姒姒,看看菜单,有没有喜欢的自己再加点。”
“我不挑食,都好。”应姒姒拉开凳子坐下。
鲁月春道:“宴辞这阵子辛苦了,如今考上了燕京大学,复习的事情可以告一段落吧?开学之前有何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