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双喜的酒立刻醒大半。
啥,你看上谁了?
大姨侄女?
应姒姒?
他好像有点明白应姒姒为何找他了。
这他妈是要报复啊。
“冯双喜!”冯双喜一抬头,是自家老妈。
“你又喝酒,你又喝酒.......”冯母揪着冯双喜的耳朵,将人提溜回家。
胡牛落单后,醉酒的他,迷迷瞪瞪往家的方向走。
应姒姒等着四下无人后,助跑从后面给他一脚。
胡牛往前趔趄了好几步摔倒。
零下十几度的天气。
地冻的梆硬。
即使穿的厚,他也疼的哎呦哎呦叫。
等他爬起来,迎接他的是暴雨般的铁拳。
“想扒光我?我先把你扒了。”应姒姒打够了,骑他身上脱他的衣服。
撕扯时又觉得不妥。
看了他,岂不污自己的眼?
她跳起来踩他腿中间。
“流氓!让你变二刈子!”
“嗷!”胡牛眼珠子一瞪,差点疼死过去,酒也醒了。“你你!饶命啊。”
娘啊。
这还是女人吗?
分明是女罗刹!
应姒姒解了气,站到一旁,居高临下看着他:“再敢对我不敬,我扒了你的皮!”
“不敢了,不敢了。”胡牛忙不迭的求饶。
应姒姒冷哼一声,转身扬长而去。
报了仇,心里爽了。
高高兴兴的回家。
经过老赵所在的饭店停下,迟疑一息从后院进去。
稍等片刻,老赵来了,拉着她要鱼:“丫头啊,最近的天气比较过年时暖和了好几个度,该能捕到鱼了吧?”那批鱼卖光后,后续进的货,味道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应姒姒坚持拒绝:“哪里暖和了?一样的冷。捕不了,歪歪要不要?”那条溪水里歪歪特别多,个头也大。
乡下河里很多,从没人吃。
担心不好卖,便没捞。
“歪歪?河歪?那玩意儿处理起来太麻烦,点的人也少,不要。”
“那没了。”应姒姒打算捞一些试试。
味道好的话再来推销。
水产价格一向贵。
卖不到鱼的价位,一半总可以吧?
也能挣不少钱。
“鱼有了记得找我。”老赵念念不忘那一批带着泉水般甘甜的鱼。
应姒姒满口承诺:“一定。”
她回家换了上大棉袄二棉裤,为掩人耳目,步行前往。
到达目的地。
天已经黑了。
她打着手电下河摸河蚌,装满桶上岸。
望着河里成群结队的鱼,叉了一条上来。
离开时,眼尖看到路边地上的野蒜,薅一把离开。
再次到家已经九点半。
屋子里黑漆漆。
秦宴辞不会没回来吧?
她把河歪放进厨房的水池里,鱼清理干净腌上,进卫生间洗澡。
换上睡衣往客厅走,和秦宴辞来一个对视。
她惊喜道:“阿辞,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秦宴辞目不转睛的望着她,光线朦胧,她更漂亮了。“刚刚,这么晚才睡?厨房多了河蚌和野蒜,今天去郊外了?”
“河蚌?嗯,是的。你今天也很晚啊,累不累?我给你捏捏肩?”应姒姒上前献殷勤。
秦宴辞拉着她坐下:“你在外头挣钱比我辛苦,我帮你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