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寒梅哪敢去,万一查到自己头上怎么办?她岔开话题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没记时间,回来的时候大家已经睡了。您没别的事,烦请让开一些,以防关门时砸到您的鼻子。”应姒姒伸手按住门板,作势摔门。
宋寒梅条件反射往后一退。
应姒姒顺利关上并反拴。
“这个死丫头!没一点礼貌。”宋寒梅唾一口道。
李玉薇凑上前:“妈,看出来了吗?”
“从哪看?你是为阻止我找秦宴辞找的借口吧!”
“您爱信不信。”李玉薇白忙一场累够呛,回屋休息,醒后想起昨天承诺给冯双喜送饭,马上起床进厨房洗手作羹。
应姒姒也起了,口渴到厨房倒水喝。
只见李玉薇抓起米饭挤压团成团,沾上芝麻放进饭盒。
越看越像屎壳郎推的粪球。
不禁放声大笑。
她知道嘲笑别人不对,但忍不住。
“哈哈哈......”
李玉薇变脸,睨她道:“笑什么笑?”
“没笑什么。”应姒姒抿住嘴。
李玉薇嗤道:“没见过吧?这叫饭团,上面撒上芝麻,不知道多好吃。你再乡下估计连白米都没吃过。”
应姒姒承认:“确实没见过没吃过,乡下的日子苦,我们能吃得起的,只有糙米和玉米糊糊。”
李玉薇笑道:“人后的苦尚容易克服,人前的尊严才最脆弱。你一没工作二没文化。以后嫁进秦家和他们圈子里的人往来暴露出自己知识的短板,人家得笑死你,那日子,才叫苦。说不出口的苦。不过你也不必忧心,因为秦宴辞也是个废的,大家笑他比你厉害。”
她意在告诉应姒姒,你即使嫁进秦家,这辈子也不会有好日子过。
应姒姒可以忍受李玉薇对自己的轻视,但无法忍耐其对秦宴辞的评价。“你又知道了?说的你好像经历过一样。狂妄自大。要我说,你才废,冯双喜更废。”
别人笑她,是别人的事,她为何要对别人的评价耿耿于怀?
她的阿辞废不废,她最清楚。
他有志向,有抱负。
为人谦虚谨慎,作风正派。
是真正的正人君子。
李玉薇回骂:“秦宴辞二刈子是真正的废,冯双喜可不是,人家沉稳有度,是个能成大事的人。”
应姒姒噗嗤一笑,早知道她该学学如何让人变二刈子,这样冯双喜在被她抓住的那天就是了。“驴一天什么事没干净踢你脑袋了。冯双喜沉稳?嗯,是沉稳,沉的快沉底了。和你天生一对,地设一双。同流合污,臭味相投。”她不再给李玉薇说话的机会,转身走了。
李玉薇:“你!你给我站住!”
“.........”
........
应姒姒上街闲逛。
走着走着,来到被封的黑市。
市场内人不多,卖的也都是一些日常用品。
应姒姒溜达一圈,买了两副橡胶手套。
准备以后做家务的时候戴。
最后,她停在卖席子的大叔面前。
“姑娘,买席子啊?”
应姒姒轻声细语,礼貌有加:“我是想请问大叔您,您旁边的自行车是怎么卖的?”她说话的时候,掏出烟盒,递到大叔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