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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 真相浮出水面
    傅寒夜又是轻嗤了声,“我给过你很多机会,仗着是我母亲,为所欲为这么多年,不要觉得,自己那点秘密,别人就不知道。”

    白澜脑袋嗡嗡嗡地响,她一惊,“我有什么秘密?”

    傅寒夜盯着她,目光如剑,“纤纤不是我们傅家的孩子。”

    白澜身体站了起来,因为心里着急,差一点没站稳,就那样摔出去,“你胡说八道什么?”

    她苦心隐瞒了多年的秘密,原来,自己儿子早就知道。

    “傅纤纤,是你与别的男人生的,这么多年,我一直不说,是看在你是我母亲的份上,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一直在给你打生活费,可是……你太让我失望了。”

    原来,这才是她与儿子真正的隔阂,并不是老太太教唆他不认她这个母亲。

    白澜开始发疯,她砸了个花瓶,指着傅寒夜,眼睛含泪,“傅寒夜,你爸死了,你就这样欺负我?你凭什么这样说?”

    白澜的模样,看起来是要傅寒夜给她说个清楚,这毕竟关系着她的清白。

    傅寒夜闭上了双眸,沉痛道,“我爸怎么死的,我先不与你理论,现在,我问你,你与傅雅兰达成了什么共识?”

    白澜又是一惊,她的这个儿子,太聪明了,聪明的让她完全像个透明人。

    “我与傅雅兰能达成什么共识?你知道,我一直不待见她,她可是别的女人生的女儿,她一直恨死了我,她与傅寒江,她们姐弟俩,是什么货色,你难道不清楚?别乱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

    白澜不服气,红着脸,据理力争。

    傅寒夜拿手机拨了长途,电话接通,傅纤纤娇软的声音落入耳朵,“哥,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傅寒夜正要开口,手机被白澜抢了过去,“女儿,是我,我是妈妈,你在外面,过得好吗?”

    傅纤纤一愣,调侃,“你不是从不管我死活吗?怎么想到与我打电话?”

    白澜声音抖瑟,“妈妈怎么没管你?你的生活费,你哥给你打了除外,我哪个月没给你零花钱?”

    傅纤纤不想与她争论,“行吧,行吧,没事的话,我挂了,毕业论文,导师在催交了。”

    不等白澜说话,傅纤纤已挂断了电话。

    警报解除,白澜嘘了口气,她正色问傅寒夜,“你到底想做什么?”

    傅寒夜厉声,“让她回来,做亲子鉴定。”

    白澜听了,心凉了半截,忍不住吼出来,“傅寒夜,你这样有意思吗?谁都可以质疑我,你不行?”

    白澜端起了母亲的架子。

    傅寒夜冷笑,“再管我的事,我让你这桩丑事,天下皆知。”

    傅寒夜走了,把一室凉凉的空气留给了白澜,电话响了,白澜不想接,可是,对方很顽固,她只好按了通话键,“澜姨,事情怎么样?”

    这时候,傅雅兰的声音对于白澜来说,就是魔鬼。

    她想起傅寒夜离开时撂下的话,心有余悸,“那件事,他知道了,所以,傅雅兰,你以后威胁不了我了。”

    傅雅兰顿了顿,像是早就预料到了一般,“傅纤纤不是傅家孩子的事,在傅家其实不算什么新闻,老太太一直不喜欢你,这才是主要原因,你说,谁能够接受一个不是傅家的孩子?”

    白澜气得脸都红了,脸上的肌肉,止不住地抖着,“傅雅兰,傅寒江的事,我爱莫能助,你别找高明。”

    傅雅兰也不急,低头看着自己镶了美钻的指甲,“澜姨,别急嘛,咱们再叙叙旧,纤纤的事,告个段落,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而寒夜做为你亲儿子,也不过是想吓吓你,我们现在说说另一件事,前段时间,我听说,乔安安父母的雪崩,好像不是自然灾害,是有人刻意所为,澜姨,你说,这件事,是谁做的呢?她与乔家,又有什么样的关系?”

    闻言,白澜倒抽了口凉气。

    她真想杀了傅雅兰。

    “傅雅兰,你不要得寸进尺,乔安安的父母,死于雪崩,谁有那么大的本事,能让山垮塌?”

    傅雅兰阴阳怪气笑了声,“所以,我才说那人本事大啊,神不知,鬼不觉,竟然能瞒天过海这么多年,难怪,你把安安当自己亲生女儿来对待,乔家父母,的确对你们有天大的恩情啊。”

    白澜气得狠狠地抓住了另一只花瓶,指尖因用力,凛冽到雪白。

    “乔家对我们是有大恩,可是,这么多年来,我对乔安安不薄……”

    话还没说完,就被傅雅兰抢了去,“可是,乔安安没腿了呀,而且,现在,她又待在了地狱里,你知道不?她在里面,头上都长了虱子,据说,截肢的地方,因为没有得到护理,肌肉全腐烂了,她天天哭得像是个冤魂,吵得那些狱囚不得安宁,昨晚,还被人打了,打得鼻青脸肿的,澜姨,你一向心疼她,你不去救救她吗?”

    白澜心浮气躁,额头贲起了青筋,“乔安安做了伤天害理的事,老天有眼,终于惩罚了她,我为什么要去救?”

    “你就不怕乔安安的妈,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蠢鬼,冤魂,从地狱爬上来找你吗?”

    “你……”白澜的脸成了调色盘,咬牙,“你放屁。”

    傅雅兰轻轻一笑,“你堂堂贵妇,说粗话,有损形象,或者说,多年来,你高贵的形象,全是伪装,表面光鲜,实则,你那具皮肉,早从内到外,像熟透的苹果,烂透了。”

    “傅雅兰。”

    白澜再难保持镇静,“你个毒妇,这所有的事,全都是你设计的吧,其实,傅寒江也是受你指使的,对不对?”

    傅雅兰声线很稳,波浪不惊,“澜姨,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指使寒江了?”

    “不过,如果你不帮我弄出寒江,你所有的秘密,将会在两天后公诸于众。”

    末了,傅雅兰又来了句,“若有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白澜感觉自己浑身的血,都往脑门子上冲,“你放屁,傅雅兰,你放屁,我咬死你。”

    她的话,傅雅兰没听到,因为,电话挂了。

    嘟嘟嘟的声音,像钢针一样扎着她的耳膜。